然而处于震怒中的人压根没有听到他的话,他一脸阴沉的说:“严华年什么时候来滨城了,怎么没人告诉我?”
陈铭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傅辰烨胸腔里涌出大量的愤怒,沉默一会儿,说:“医生呢,让医生过来,我问他什么时候能出院。”
陈铭嘴角漾开一抹笑容,很快消失于眼底,看样子老板应该很快抱得美人归了。
第二天,乔瑾夏带着孩子们去见严华年,两个大人加上两个小孩子去了滨城世纪乐园。
第三天,乔瑾夏又带着孩子们去见严华年,两个大人加上两个小孩去看了一场时间不短的电影,之后在滨城一家高级餐厅用餐。
第四天,乔瑾夏独自一人去见严华年,两个人逛了服装店,期间,乔瑾夏还去了一趟婚纱店。
第五天
没等到第五天,傅辰烨就受不了了,硬是强烈要求出院。
医生说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最好还是在医院多住几天为好。
但是傅辰烨已经等不了,他们俩人都去逛婚纱店了,接下来是不是要民政局领证,然后滚床单了?
一想到有这方面的可能,傅辰烨的心脏就像是被谁拿着剪刀在不停的剪着一般。
当即不顾医生的劝说,径自出了医院,直接朝乔瑾夏所在的地方杀去。
乔瑾夏正坐在某个风景超级好的地方,跟严华年一起品茶听曲,顺便畅谈人生,还没有来得及说到正事上面,只见面前忽然出现一道阴影。
乔瑾夏看到浑身张扬着戾气的傅辰烨站在自己面前,她有些愣怔,随后笑起来,“傅先生,好久不见。”
傅辰烨阴郁着目光看着她,一个字都没有说,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说:“跟我走。”
乔瑾夏摇头,“抱歉,你消失了这么久,一个电话都没有,刚一出现就让我跟你走,我们好像没那么熟。”
傅辰烨泛着寒冰气息的目光盯着乔瑾夏说:“我再不出现,你是不是就要跟他结婚了?”
乔瑾夏心尖一动,嘴角漾开一抹淡笑,说:“这跟你有关系吗?你不是喜欢躲着我吗?干嘛又要出现啊。”
傅辰烨欲言又止的说:“我是情非得已才会躲着你。”
乔瑾夏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不管你情非得已,还是被逼无奈,我都跟你没关系。”
“华年,刚才我们说到哪了?”乔瑾夏忍住心尖的震荡,故意说道。
严华年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说:“傅先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我不认识你,你少跟我套近乎。”
不等严华年下文,傅辰烨二话不说的拉着乔瑾夏就要楼下走。
乔瑾夏说:“喂,你干嘛呢,我跟他话还没有说完呢。”
“不说了,有什么好说的。”傅辰烨直接扛起乔瑾夏往外面走。
乔瑾夏极度无语,“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说消失就消失,说出现就出现,你都不问问我同不同意,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恶?”
傅辰烨面色阴郁的看着乔瑾夏,眸底泛起丝丝缕缕的伤痛,他说:“抱歉,夏夏,我不是故意躲着不见你的,而是,我真的有迫不得已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