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没有半点反省,反而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摔疼你的小屁屁啦?我真是抱歉啊!”荆堂拿起莲蓬头,调整好水温后,想亲自帮她洗澡,但手一碰触到她每一寸的肌肤就是种折磨,即使才刚欢爱过,她赤luo的身体还是有办法唤起他的反应,只要想到自己进入她身体的感觉,他的灼热就硬得像石头,天知道他是着了什么魔,容容总是有办法轻易挑起他的欲火!
他生气地将莲蓬头塞给她,跨进浴白里。“你帮我洗!”
“我不要!”她拒绝。
她想站起来,却又不小心滑坐了下来,她抬起头,看到他直挺挺的男**望就在她眼前,她一愣,虽然欢爱过,但却从未“正眼”看过它。
荆堂觉得没什么好回避的,反而很得意地展现着。
它好壮观。
莫容洁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此时,心中的小恶魔正偷偷地告诉她——碰一下不知会怎么样?碰碰看啊!
她抬起手,食指轻触他肿胀的前端,他闷哼,身体震了一下。呵,真好玩,莫容洁有种胜利的感觉,她仰头看着他期待的表情,小手怯生生地握住他男性的骄傲,然后伸出舌头轻轻刷过,他的臀猛地一缩,表情很震惊,呵呵,她扬起得意的笑。
“你在玩火。”他咬牙警告。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这种事总不能老是他在主导,她要让他知道,就算她经验只有一点点,她还是可以掌控一切的。
她张口,尽力地含住了他
浴室春意浓浓。
爱情果然让每个人都变成笨蛋,前一秒才指责自己因为**而变成笨蛋,下一秒又继续当笨蛋。
莫容洁今天很烦躁,很烦躁,真的很烦躁。
首先,是今天早上,当她从荆堂怀里醒来时,他那得意餍足的表情,活像偷吃了好几头小肥羊的狼一样开心得不得了。
再来,荆堂疯了,不但不让她离开半步,连上班也要她陪,还叫她和他一起开了好多个会,但她鸭子听雷,有听没有懂,只能频频打瞌睡,男人体力真好,欢爱到天亮,她全身肌肉酸痛,尤其是大腿内侧,一拉扯就痛,可他居然还满脸春风,在会议上虎虎生风的,只能说,男人果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哼。
还有,好不容易甩掉荆堂来开店,一到店里立刻接到乾妈来电问她为什么昨夜家里没人接电话,连手机也不接?唉,她只能跟乾妈解释昨晚因为太累睡着了,所以才没接电话
她现在气恼的是,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这番田地?!她明明就该推开他、远离他的,但心里却又矛盾地想和他凑在一起
唉,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然后就是现在,两个黑衣人像卫兵一样站在店里,只要有熟客和她说话,就会站出来表达关心;只要有男客人盯着她超过十秒,也会站出来表达关切,反正不管如何,只要客人想对她怎样,黑衣人就会跑出来就对了啦!
般得熟客坐不久就快快闪人,新客以为里头有黑道大哥在用餐也不敢进来,小酒馆被这两个凶神恶煞一站,请问还有客人敢进来吗?她要怎么做生意?!这些林林总总的事情加起来,她要怎么不烦躁啊?!
厨房阿姨和洗碗阿姨好奇极了,全挤在柜台缠着老板娘的乾女儿问东问西。“小莫,他们是谁啊?”
懊死的荆堂的手下。“不知道。”
“看起来好像不错用喔,可以叫他们来帮忙洗个碗啊”洗碗阿姨的表情挺高兴的。
被了!
莫容洁再也忍不住了!
反正现在也没客人,她要去找他问个清楚。
不是恨她吗?不是气她吗?那他能不能闪远一点,不要抱她,不要亲她,不要用灼热的眼光看她?
重点是,不要派黑衣人来气她。
她冲到黑衣人面前问道:“你们二少爷呢?”
“二少爷今天有重要的应酬——”黑衣人恭敬地回答。
“应什么酬,谈亲事就谈亲事啊,有什么不敢说?”
回话的人是荆玫,对,她又来了,人在台湾就要找事做,哪里好玩她就要往哪里钻。
莫容洁一愣。“谈亲事?”她的心顿时揪了起来。
“嗯哼,我爸来台湾了,上回婚礼新娘不见后,他气得跑到上海和日本商会主席打高尔夫球,打着打着就很开心啊,决定要亲上加亲,二哥和凉子会择日结婚。你瞧,你不要二哥,还是有一堆人爱他的呢!”荆玫乐意提供最新讯息。
原来荆堂和美丽的凉子就要结婚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昨晚还主动和他
老天,她替自己安排了什么命运?!
离开日本后,她就知道两人不会再有任何关系,就算再怎么思念他,思念的心情再怎么难熬,她也不能放任自己再和他在一起。
荆堂要结婚了,昨天的一切,今天自己嘴上抱怨心中却甜蜜的心情都像个大笑话!
莫容洁傻愣在那儿,整个人像被抽掉了灵魂般。
荆玫很满意看到这个效果,就是嘛,不能老是她二哥爱她爱个半死吧!
“不过呢,如果我爸爸知道二哥和你还纠缠不清的话,一定会气到脑中风,上回你逃婚,我爸已经气到心脏病快发作了呢!”
纠缠不清。
在外人眼中她和荆堂是不是就是那四个字?纠缠不清,她纠缠着一个即将结婚的男人
莫容洁深吸了口气,不发一语地走回柜台。
“我带你去看好不好?”荆玫提议道。
莫容洁摇摇头,接起电话。“小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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