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哼!那些墙头草,终有一ri我会让他们好看的。”这是另一人在述说到。
七年前,天启皇帝病逝之前,魏忠贤曾经对这个糊涂皇帝说,他能找到一个天启皇帝的儿子,让他将皇位传给这假子,也是最后张嫣识破了魏忠贤的歹计,在关键时候让天启皇帝清醒过来,最后将皇位传给了崇祯朱由检,这才收拾掉了一党独大的阉党。
阉党从何而来,还不就是下边的那些弹幕荣华富贵的读书人拥护,他们同样作恶多端,只不过上边是一个死太监魏忠贤,所以阉党的所有罪名都推给了魏忠贤。
虽然崇祯心有大志,想要整顿朝政,收拾河山,首先就拿一党独大的阉党开了刀,办死了想要他死的魏忠贤,不过这其中却发生了太多的曲折,实在是放眼望去,满眼都是阉党之人,所以这案子办到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死的也不过是一些太监而已,真正下边作恶的,根本没有拿掉几个。
这些人重回各党,换个头衔,照样逍遥自在。
正当这一群人正在密谋着怎样和张嫣拼个鱼死网破的时候,忽然破门而出的五城兵马司官兵,让他们神sè剧动,皆知此时大势已去,没想到张嫣行动如此果决,事先没有一点动静。
他们就如被掏出洞子的土拔鼠,一个个神情狼狈的被推了出来,看着院墙外密密麻麻的十二团营,几门大炮更是对准了他们的院子,这让这些宦官心神震动,他们能从崇祯手下躲过一劫,不是崇祯太过愚蠢,而是他看似刚烈,实则心细,有着自己的顾忌,很清楚所谓法不责众的至理,如果将他们法办,整个朝廷立马就能垮台,因为这些士大夫的根基已经触到了大明的根子里,再能将他们拔出。
而面对张嫣,他们很想要逼她下台,最差也得让她将十二团营调出京师,可是没想到这女人做起事来比男人还要果决狠辣,非但一点也不怕将这大明朝折腾跨,更是在这样的紧要关头派兵包围了他们。
张凤翼看着远处黑暗里得那一顶小轿,忍不住大声说道:“大明已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他下了一剂看似虎狼的猛药,实则药xing温和,以慢养为主,过去了则再能活几十年,而你下了真正的虎狼之药,臣在狱中看着,是一命呜呼,还是被彻底治愈。”
另一人似乎同样有感,大声说道:“徐州城被红衣军占了,南京就要不保了,大明就要亡国了,你却大肆迫害忠良,你将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
坐在轿子中的张嫣神sè平静,为了张凤翼这话,几次伸出手想要出去见他们一面,可终究没有没有伸出手,下这样一剂猛药,不是她有多大的勇气,而是她也有听天由命的意思。
虎狼之药,对于病入膏肓的病人来说,要么是活命再造,要么是毒药,可是她已经没有办法了,这些人步步紧逼,如果她后退一步,尽管同样是太子监国,但由朝臣掌握权柄,不仅崇祯皇帝失踪的消息再难隐瞒,甚至大明会提前分崩离析,再没有一丝翻身的机会。
张嫣平静的摸索着手上的镯子,虽不名贵,却也温润暖和,轻声呢喃道:“徐州城已经拿回来了,可惜你们却不知道,只有弱者才会威胁,强者从来都不屑辩驳,你们输了就该出局,哀家不会再停留,路还得继续走下去。”
第二ri天明,召开大朝会的皇极殿里,稀稀拉拉的来了很多朝臣,不是他们以养病之名不来,而是昨ri十二团营驱逐着五城兵马司在城中大肆索拿抓人,另整个京城里得大小官员都惶惶不安,今ri不得不来,没来的都知道已经被关入了大牢。
张嫣威严的坐于龙椅的一旁,前边挂着珠帘,礼拜过后,还未等下边朝臣奏对,就见她狠狠的一拍御案,站起身来冷声说道:“温体仁,你可知罪!”
图穷匕见,要的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再无一丝的遮掩与做作。
闭目养神的温体仁再也不能,也不敢做出一副平稳宁静的模样,没想到张嫣直接将战火烧到了他的身上,连忙双膝一软,连忙跪地求饶。
她要下很大一盘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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