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脑涂地以报答护法救命之恩。”
邢娜激动得一把抓住了白先云的手,用力的拍了拍,啧啧叹道:“先云啊!自打你加入了白莲教,我们还没好好的说过话呢!先云,你们读书人成年了不是有字吗?你的字是什么啊!”
白先云的手被邢娜抓着,浑身僵硬的紧绷着,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用力的抽了抽,没抽动,却不敢违逆邢娜,难受的说道:“学生字轻云,是学生的老师所取,告诫学生要淡薄名利,护法,能不能将学生的松一松,学生有些重要的事,需要好好说说。”
看着忽然变得文绉绉的白先云,邢娜心下更加欢喜,恋恋不舍的放开了白先云的手道:“好,你说吧!你说什么,我都听。”
望着烦了花痴的邢娜,白先云心中厌恶极了,不过他脑子也转得快,立马一条让自己都骇了一跳的计划出现在心头,轻声笑道:“护法,有没有想过徐茂这种纨绔子弟,居然是八大护法之二,难道护法就甘愿屈居在这废物之下吗?”
白先云非常肯定,这女人敢冒着得罪两大护法,还有其他神将地王的危险将自己救下,她心里所图肯定不小,看透了这一点,开口询问,心中笃定极了。
没想到白先云直接就给她点透了,邢娜的眼神有片刻的慌乱,没加一点的掩饰,随后迅速的平静下来,冷声说道:“哼!谁让你乱嚼舌根的,在白莲教里破坏兄弟姐妹之间的和睦,可是很重的罪名,要拔舌挖眼的。”
白先云只感觉心里一阵恶心,没有心机,还要将自己装得很有心机,这只能让她显得更愚蠢,心中虽然鄙夷,却不敢表露出来,只能迎合着点头哈腰的道歉。
邢娜这才满意的说道:“行了,知道你也不是无心的,不过教训一下徐茂却是可以的,否者白莲教的兄弟姐妹在他的带领会吃大亏的。”
这话就是白痴也能听懂是什么意思了,白先云没法,只能耐着心同她周旋,谁让他的把柄被这彪悍的女人抓住了。
夜越发的厚重,此时已经是五更天时分,天快要亮了,正是人熟睡最沉之时,紧闭的四个城门忽然悄悄的打开了,守着城墙缺口的白莲教贼兵也不见了,只见一队人马悄悄的出门,向着南方快速的跑去。
此时官军阵营当中,照明的火堆早已熄灭,黑漆漆的一片,仔细倾听,偶尔能听见震天的鼾声。
一见官军如此安静,这一队人马擦着官军,快速的奔逃,不知是谁的马口中所衔的环掉落,一声长嘶,在黑夜中异常响亮,吓得众人不敢在掩藏,亡命奔逃。
官军阵营当中,当当当的敲响了jing钟,异常的刺耳,无数官军从睡梦中被惊醒过来,睡眼朦胧的起身,随手抄过一旁的兵器,跑出了帐篷外,不过却已经过了快半盏茶的时间。
白莲教众人全力的亡命奔逃,此时早已跑远,逃跑的人并没有多少,官军也没有追击,望着四座大开的城门,整队过后官军涌入城中,与一夜醉生梦死的白莲教厮杀在了一起。
座下战马使足了马力奔腾,耳畔风声呼啸,邢娜转身望着一旁的白先云,和声安慰说道:“轻云!以后不用叫我护法了,叫我邢姐吧!这样更亲切一些啊!”
“哼!一对狗男女。”一旁忽然传来一声冷哼,只见杨灵一脸苍白,眼睛显得越发的明亮且大,此时一双妙目里写满了不满。
白先云尴尬的点了点头,却打蛇随棍上的说道:“邢姐!”
杨灵在一旁神sè显得更加的冷淡,不过她这时身体不好,紧紧的抱着马脖子,静静的趴着,此时脱了困境,她更想的是早ri离开这里,回到总教,再也不愿意出来。
邢娜被骂了一句,也没有生气,看着自己师妹趴在马脖子上,说道:“灵儿,徐茂那人,不吃点苦头是不会收敛的,否者到时只会害了圣教的兄弟姐妹。”
杨灵的手轻轻的抚摸着马脖子上的马鬃,脑袋转过来望着邢娜,那黑若珍珠,亮若星辰的眼眸里,清亮如昔,幽幽的说道:“师姐!往后我们各奔前程吧!你有你的理想,但我也有我自己的坚持。”
“师妹,现在别说这么多,能跑出去再说吧!”正当他们以为冲出官军重围,心神松弛的时候,远方的天边忽然亮起了一道又红又细的长线,却是天际即将大亮,一队官军冲锋而来,其威势如山崩海啸,滚滚而来。
望着威势如此骇人的骑兵,本以为逃出生天的jing锐们,心中胆寒,完全没有一点抵挡的心思,也不知是谁一声吆喝,不论是jing锐、亲兵或者心腹们,此时一哄而散,在原野里四处奔逃。
“杀!”曹变蛟战马奔于最前,手中的大刀高高扬起,刚好有太阳光线shè来,熠熠生辉,他的脸庞也刹那间清晰,一骑绝尘冲入散乱的白莲教阵营中,刀锋左右挥舞,一颗颗人头飞起,绝世猛将,让白莲教的士气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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