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这里就是我们天工坊在铜山一地的驻地,这座绿竹峰,也是归我们坊里所有,平常可以在这里自由往来。”
萧诚把两人引到一座青山笼翠的灵峰脚下,然后说道。
李晚对他说道:“劳烦道友带我进去看看,我想先安顿下来,再谈其他。”
这个要求不在萧诚意料之外,点点头,也便带着李晚挑选了一座靠近山间清溪的独院。
院中奴仆、侍婢,都是坊里安排的,早已收拾好一切,等着炼器师入住。
李晚看了一圈,感觉环境清幽,安排也周到,便又跟着萧诚再去认其他地方,分别是山中作场,通往铜山洞天的秘谷,领取宝材的库房,其他各大联盟势力的灵峰福地等等。
“李道友是炼器师,在这铜山,乃是一等人物,按理说来,没有什么地方是禁止前往的,不过他派库房或者其他炼器师的住所,未有邀请,最好不要靠近,免得生起误会,还有洞天之内,有些地方存在虚空裂缝,时常有妖魔出没,或者其他危险的强横妖兽盘踞,如果想要闯荡洞天搜罗宝材,最好寻找足够的人手结伴而行……”
萧诚给李晚讲解在这铜山的注意事项,然后把他带到此次将要接替的炼器师作场中。
此时,那名天工坊的供奉已经离开铜山,外出云游去了,李晚此行的公差,就是接替他在铜山坐镇一年以上,直到坊里能够抽调其他炼器师前来,又或者,他自己愿意在此长驻,也可以一直坐镇下去,直到天工坊有事征召。
坐镇作场,无非也就是接纳坊里安排的工件,指挥和督导杂役、学徒而已,因为李晚现在已经晋升筑基境界,实际上,地位已经提升不少,待遇由客卿晋升为供奉了。
他现在唯一所欠,就是资历尚浅,并且还不曾证实拥有炼制珍品真器的能力,所以,还没有把名分确定下来。
一些供奉的特权,他已经能够享受,比如这坐镇的任务便相当轻松,除了不能随意离开铜山地带,倒也没有什么。
萧诚帮着李晚和作场管事、护卫交接,又再召集作场上百号人,相互认了个脸熟,便没有其他了。
剩下的,依旧是接风洗尘,迎来送往。
晚上,李晚便在萧诚的介绍下,认识了坊中两名筑基境界的炼器师。
其中一名炼器师叫做任海山,一见李晚,便瞪大了眼睛:“你就是李道友?我听说过你,幽仙谷林长老的那支钗子,就是你跟祁道友共同修好的?”
“李道友,还真是年轻有为啊。”另一名炼器师叫做葛玉,见状也不禁感叹。
这件事情,在一些炼器师圈子里,已经开始流传了,也是李晚如今唯一的名气。
“两位前辈谬赞了,在下只不过是适逢其会而已。”李晚笑道。在他心中,这多少算是沾了祁叶荣的光,是以并不如何看重。
任海山摇头道:“适逢其会?炼器一途,讲究的都是真本领,有适逢其会这么一说吗?”
葛玉也道:“就是,李道友莫要过度谦虚,再谦虚,就是虚伪了,合该罚酒一杯!”
他们两人,似乎也是坊主一脉的支持者,与李晚初见的气氛,算得上非常友好融洽。
自然,萧诚知道李晚与荣长老他们不待见,也不会愚蠢到安排长老那边的人给他接风。
酒足饭饱之后,李晚想起一件事,突然提道:“不知两位道友手中,可有什么闲置的真器?”
“自然是有,不知李道友问这个做什么?”
“两位应该看得出,在下新晋筑基境,过去也没有什么准备,正需要一些真器防身……”
李晚略带着些尴尬,向两人解释了一番。
两人闻弦歌而知雅意:“应该的,晋升筑基,就是应该换用真器了,不过,你想要什么样的?”
真器加持的禁制,远比法器多而复杂,威能与功效,也远比法器强大,身为筑基修士,已经可以自如驱驭它们了,自然是应该更换为好。
单论法宝的威能与功效,只需要上品真器,就已经比珍品法器更强,也更适合筑基修士使用。
李晚并非临时起意,而是早考虑着这事,当即便道:“我正在苦习遁法,正缺一件合用的遁器,不知两位手中有没有?如果有的话,我可以市价收购,绝不会叫两位为难。”
遁器,正如普通人眼中的鞋袜护胫之流,都是增加机动灵活的宝物,而修士高来高去,自然是以飞天遁地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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