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心血?”
当别人在喝酒聊天的时候,他的父亲却在低头哈腰,委曲求全。
当别人在与周公相会的时候,他的父亲却依然在想着经营方向,管理方案。
所以,她相信当年的陌氏是自己父亲辛劳的结果。
“我应该说你是天真还是傻呢?”
“是的,我是看到了陌氏表面的光鲜,可我还看到了它的丑陋与不堪。”
“没错,你父亲是很辛苦,很努力,很上进,但是光有这些够吗?”
“这个世界上努力上进的人很多,可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成功?”
许鸣飞显然不接受陌白这种自我辩诉,又是一口气做了强势的反驳。
陌白自然不允许许鸣飞这样玷污父亲在自己心中的形象,于是大声吼道:“那是因为他们都不够坚持,不够变通,没有用正确的方法。”
听到这句许鸣飞轻然一笑,笑里带着十足的鄙夷:“没错,他们没用到正确的方法,正确的方法就是靠卖身走捷径,正确的方法就是靠*来换得事业成功。”
“你胡说,你他妈再胡说,我就和你拼命。”陌白站了起来,满脸怒意,右手的食指颤抖的指着许鸣飞。
他的父亲陌然庆,在她的心里就是这个世界上没有被社会的污气熏染的天然玉石,
他的努力和成就都是她引以为傲的瑰宝,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践踏的。
上次许鸣飞虽然让她的心起了疑,可最终她还是决定了相信自己的判断。
而她更相信,她的父亲绝对不会是一个那样肮脏不堪的人。
许鸣飞血色的眼睛里闪着厌恶的光,曾经的种种画面恶心的爬上他的脑海,然后冷颜的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
“和我拼命,我怕你死不瞑目。”
“你既然这么相信你的父亲,你怎么不敢去问问他,你的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想想,你的母亲一个那样健康漂亮的人儿,为什么会突然间得了绝症。”
“你觉得这是偶然吗?”
“一个女人之所有会那么快的陨落,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心死了。”
许鸣飞的这席话,如同晴空万里中的一声雷,惊醒了陌白一直用心在维持着的那个梦。
她一直把父亲和母亲的感情当成她的楷模,她的标本,她这辈子的追求。
可是现在,她竟然发现原来她一直保护得如宝贝一样的东西,可能只是自己的臆想。
“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的。”陌白小声呢喃着,然后跌坐了下来。
“爱情和面包、名利、事业一旦发生了冲突,就不再那么纯粹了。”许鸣飞很满意现在陌白的表现。
看来,折磨一个人最好的方法不是让她*上痛苦,而是打倒她的精神。
“我今天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你离开子郁。”许鸣飞言归正转。
“理由。”陌白的思绪并没有恢复,但是骄傲的心却让她不想在他面前低头。
“理由你没有资格问,但我想告诉你的是。子郁准备在你和微扬之间作出选择。”
“如果他坚持选择你,那么他将一无所有,并且会遭到所有业界人士的封杀。”
“也许他有那样的决心和你一起吃苦,甚至会比你父亲更努力上进。”
“但是我会让你亲眼看到,什么叫着怀才不遇。”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六年来,你是怎么过的,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是不是要毁了子郁,你自己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