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响亮的耳光,科尔宾的无师自通隔山打牛扇得子爵整张老脸都红了。
“骑兵!集中骑兵!!!进攻敌人!”
隔着五百米,瓦尔基子爵歇斯底里地叫喊,所有人都听到了他火冒三丈声音:“让所有的骑在马背上的人都给我过来!准备发动突击!”
两个副官愣了愣,直接冲过去?那可是好十几排三米多长的长矛啊,策马冲过去不是自寻死路?“子爵大人,这样做好吗?”
“怎么,难不成你们怕了他们?”瓦尔基子爵扭头,几乎喷射出怒火的双眼瞪着他的副官,脖子一涨一缩的,“他们队列并不厚实,只要一撞进就能把他们杀散。怕什么,我要让那个小杂种吓出尿屎来!”
科尔宾不是说他不会逃跑么,那瓦尔基子爵就要让他见识见识骑士疾驰发动攻击前那种排山倒海般的悍人气势。吓死内维尔家的小杂种。瓦尔基子爵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顺便地把事后再宣扬一下内维尔小杂种的糗事。
勃艮第骑兵前面横着厚实的农兵群,他们扯动马缰缓缓向左右两边走到瓦尔基子爵身边集结。
勃艮第军对面的植有一个大树的小坡,那曾是科尔宾小时候跑来补充睡眠的地方。
祥和安静的童年仿佛就在昨日,过往的一切浮现在科尔宾眼前。母亲的关爱下生活,每天都被喋喋不休,老子带他和恶仆们去强势围观小猫小狗撒欢,教堂里有一个非常道貌岸然的教父。
仅仅罩了层胸铠的斯科德尔两手按住拄在地上的重锤站在大树左侧。四周呈一字排开是一千七百多名瑞士雇佣军,小坡的后面是严阵以待的骑兵。
斯科德尔身后,科尔宾看到勃艮第的骑士动了,他终于松下一口气,放开紧握的拳头。他成功地激怒勃艮第人的统帅,让其怒不可遏。又磨蹭了几天,根据角色扮演被俘虏的贵族角色有过一个条件。
当一个人暴怒后完全可以恃强凌弱却不能得逞时,他的脾气只会越来越差,这个时候要让对方降下火气的举动是什么,科尔宾晓得,要让对方更加暴怒的举动,科尔宾也知道。
火冒三丈令勃艮第人的部署被打乱,匈雅提担忧勃艮第骑士会在他兵力捉襟见肘的时候进行攻击,眼下勃艮第人要留到关键时刻的底牌第一时间被打了出来。
骑兵很快就要发起一次攻击。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科尔宾剩下要做的事情就是牢牢地钉在这张椅子上,不仅是为了打瓦尔基的耳光,他用骑士准则上的教条来羞辱瓦尔基,如果他这个羞辱者做不到,岂不是五十步笑百步。
平地,311名勃艮第骑兵很快排成三列进入攻击位置,扬起骑枪,锐利的枪锋熠熠生辉,骑手拉下了护面,等待着统帅的一声令下就驱动马匹进行小跑。
瓦尔基的怒意经过十多分钟时间总算降了一些下来,拉下护面,他睇视着十分刺眼的科尔宾,笔直举起的手臂不经意有些犹豫。他是不是太鲁莽了一些,如果骑兵没能冲散那些长矛手怎么办?
瓦尔基子爵醒悟到现在他不能为个人荣誉而贸贸然发动进攻,勃艮第公爵把三千农兵派给他,自然是明白此次攻占里昂的意义非常重大,一旦失败将对公爵陛下的宏图霸业造成不可避免的阻滞。
调整阵型还来得及!瓦尔基子爵狠狠地瞪了科尔宾一眼,决定放弃用骑士硬冲,他准备用数量众多的农兵来打开局面,到了关键时刻再让骑士一锤定音:“听我口令….”
“勃艮第的博伊斯男爵,冲锋!”
瓦尔基子爵的话音刚落,排列整齐的第一线骑兵一马当先的冲出一名红白相间的鸢尾盾上印有一条张牙舞爪红龙的勃艮第贵族骑士,瓦尔基当场傻了眼,他还没下令啊,这帮家伙跑什么?而且还报出家名干什么?以前打仗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们喊?
下一秒,这位骑士的扈从履行了责任也一起冲了出去。
紧接着是第二个。
“勃艮第的坎贝尔爵士,冲锋。”
“勃艮第的博讷的格罗夫纳爵士,冲锋。”
连续三个骑士带头涌出,一部分扼住马缰的勃艮第骑兵也受到影响,他们一踢马腹策马冲了出去,生怕落他人之后。剩下的那一部分莫名其妙地望着前方争先恐后的同伴又扭头看向了完全呆滞的瓦尔基子爵,不知所措。
匈雅提在瑞士雇佣军防线前面看到了这一状况,他也很是奇怪,骑兵不是一起冲锋才会发起最大的冲击力的,他紧张地喃喃道:“难不成这是什么新战术!”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内维尔男爵夫人在里昂城的城墙正探头望向这里,她看到了人数较少的一方扬起了内维尔家的旗帜!
一头黄底黑边的狼头赫然跃入眼中,与男爵使用旗帜不同的是,那面旗帜用的是见习骑士的燕尾旗,而且顶部还画有一条红艳艳的锯齿。
伊莎拜拉一怔,这面旗帜显示的信息只有一个,内维尔家的长子。
瓦尔基子爵曾经提到过拿下里昂就建议公爵杀掉内维尔男爵父子留下男爵夫人伊莎拜拉,把她拘束几年再当成战利品奖励给手下渴望有个显赫背景的贵族们,那个博伊斯男爵眼尖看到了里昂城头上唯一一个女装打扮的人影即被人群簇拥的男爵夫人。
于是为了让这位将来注定要寡居贵妇留下无比英勇的印象,只看到子爵大人举起手都没完全放下,博伊斯男爵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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