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首吴东则是急急忙的洗漱更衣,准备就在今日用自己蓄谋已久的幼稚计划夺得至高无上的权势。
“催大人……你看!”崔岩府上那名不久前刚刚离开驿馆的内侍规矩的肃立与厅中,双手托着一个小小的锦绣小袋递了出来说道:“这是咱们照大人吩咐去传召时那个东首给了的,要是旁人给的咱们都敢装了荷包,但是这东首的东西咱们可是一分一毫都是不敢私藏呀!”
崔岩闻言并未去触碰内侍手中的东西,只是说道:“请你跑腿也是着实辛苦,而老夫又是两袖清风,微薄俸禄还要支应着这一大家子开销没得银钱给你。不如这些你就安心的收着,如果将来有人提及此事就说这是老夫准你收下的一点心意。”
这些内侍苦哈哈的在皇城之中做着外人都不当人正眼瞧的奴才,难得碰到一个不是面子上支应一声而是实实在在说自己苦的人心中那种酸楚不免被触动,再加之说出此话的人又是一位朝堂之上重量级的大员由不得他那点伪装出来的高傲不是瞬间破碎掉。就见刚才还是保持着见官大一级的姿态的这名内侍窟嗵一声跪了下来,捧着小袋子的手微微颤抖着说道:“大人……古人云士为知己者死,今日奴才能得大人这一句辛苦二字今后刀山火海奴才都是闯得。”
崔岩见状赶忙离坐上前将其扶起说道:“使不得,使不得!”当然使不得,这内侍向来都是只对皇室才会行此大礼的,如果崔岩他敢于坦然受之落在了有心人眼中岂不是会生出祸端来么?
这一处所发生的事情索性并无旁人,崔岩将前来报事的这名内侍送走之后心中不免对东首的所做漏出了不耻的笑容。心说了,有了这城西的阵仗还怕你东首不收敛行径么?
但说这东首吴东却是对于将要发生什么一无所知,但却还是保持着他那毫无来由的自信心。在镜子前面照了又照瞧了又瞧确认是自己最佳的状态后这才出发,只身一人乘上驿馆准备的马车去向了都城西军营面见公主。
他这看似乘车实则并不会比步行快上了多少,由于街上人多他又并非什么紧急的军务所以在沉闷的车轮缓缓发出连续的吱吱吖吖很久之后,忽然间又是感觉猛的车速一块。车厢之中快要睡着的东首王都是差点被这猛然间的一下子给闪的躺倒下去。挑起车帘一瞧向外看去,原来是马车此刻已经驶出了护城河上面宽大的吊桥,正在一路向西高速的行进着。
“东首王爷,这前面就是军营了,按照规矩我们这些马车是不允许接近驻地的所以……”车厢外赶车的差人隔着门帘对东首王说着话。哷……的一声带住了马车,接着说道:“劳您下面的这一小节路要步行过去了。”
步行就步行!不明真像的东首王一挑车帘由车门钻出头来说道:“那就劳烦差官在此等候了。”说完也没等那差人说话脚尖用力跳下了马车奔着那已经能够看的清楚的军营驻地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