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望舒,不好意思啊,令郎洗三,我身体不适,没有去,还请见谅哟。”
“小孩儿的洗三宴无关紧要,你的身体更为重要。”赵望舒在另一张圆墩上坐下。
对于秦幽姿没有请她们坐,两人努力开解自己,秦幽姿身体不好、精神不济,考虑不周全。
婢女倒是送了茶水进来,秦幽姿笑了笑,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抿了一口,才又说道:“望舒啊,你怎么不把令郎带来让我瞧瞧呢?”
姚山栀眉头微皱,直言道:“幽姿,望舒的儿子还不到两个月,不能外出。就是望舒,若不是挂念你,她也是不能出门的。”
“是我思虑不周了。”秦幽姿抬手扶着额头,“望舒莫怪。”
赵望舒笑笑道:“王妃言重了。”
见她改称呼,姚山栀看了她一眼,秦幽姿不知是没觉察到,还是不在意,“还是你福气好,怀孩子怀得轻松,生孩子生得顺利,还一举得男,真是让我羡慕呀。”
“王妃何需羡慕我,王妃腹中怀有麟子,等到十月孕满,定能一举得男。”赵望舒笑道。
“承你吉言,我也盼着这孩子能平安出生。”秦幽姿说道。
“王妃吉人自有天相,定能母子平安的。”姚山栀有意试探。
秦幽姿没有纠正她的称呼,这时一个婢女进来,站在门边,赵望舒坐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她对着秦幽姿使眼色。
“你们能来看我,我真是很高兴。我身子弱,本不宜见客。你们还是先回去吧,等改日我身子好些了,再请你们到府上做客。”秦幽姿下了逐客令。
“那我们不打扰王妃休息了。”赵望舒拉姚山栀起来,拽着她往外走。
姚山栀一直皱着眉,上了马车,才发脾气,“今天真不该来,要不是她怀着身孕,我非骂她几句不可。”
“没什么好生气的,有些人注定只能做一段时间的朋友。”赵望舒劝解道。
姚山栀嘟着嘴,显然秦幽姿的做法,让她很难消气。
赵望舒只能继续劝,“身份有别,我们本来就不能再跟她如往常那般,而且刚才有婢女进来,朝她使眼色,想来应该是有重要的事禀报于她,我们在那儿,有点碍事了。”
“有婢女给她使眼色吗?”姚山栀蹙眉。
“你背对着门坐着,才没看到。”
“好吧,你这么说,我心里稍微舒服了点。”姚山栀抱住赵望舒,“月儿,我们要长长久久,做永远的朋友。”
“我这时是不是应该说,卿若不弃,我必不离?”赵望舒打趣地问道。
“这句不好,我们应该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姚山栀说着,牵起了赵望舒的手。
说说笑笑着,就到了金樽楼,在金樽楼用过午膳,姚山栀送赵望舒回了云府,随后她才返回平阳长公主府。
与此同时,有关娇绡的身份被查了出来,王琤一脸凝重地来向云灏禀报,“大人,娇绡她不是简单的青楼女子,她是北狄派来的细作!”
这个发现让云灏大为震惊,贾汲和细作有来往,那荣王是否也通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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