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的。”
这时,大夫请来了,他给贤理郡王妃诊脉,“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走盘,此乃喜脉,恭喜夫人,夫人已有两个月身孕了。”
闻言,赵望舒和姚山栀对视一眼,各府半个月请一次平安脉,贤理郡王妃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怀孕。
贤理郡王妃故意在问心庵,暴露出怀孕一事,用意太过明显了。
不过她谋划的事,碍不着赵望舒和姚山栀,两人没有多言,默契地跟着秦幽姿和伍氏退出禅房。
接下来,贤理郡王妃以养胎为由,没再每天到问心庵禅堂诵经,而是隔三差五地来一趟。
日子一晃,半个月就过去了,云灏护着三位郡王回京了。
宝郡王找到了,救他的是一个渔女。
感念恩情的宝郡王,把这个渔女带回来了,并且要纳她为妾。
这个情况,赵望舒写给云灏的信上提到过,云灏诧异之余,不敢置信,回京进宫面圣后,就回来问自家夫人,“望舒,你怎么知道宝郡王是一个渔女所救?你怎么知道宝郡王会将她带回来,还要纳她为妾?你还会掐指一算?”
赵望舒横他一眼,“我又不是神婆,不会掐指一算,我是看话本子看到的。”
“看话本子看到的?”云灏皱眉,“哪个落魄书生这么大胆,敢写当朝郡王?不要命了。”
“没人写宝郡王,是话本子里有类似的桥段,我就联想到了。就是俗套了点,这英雄救美女,美女以身相许。美女救英雄,还是美女以身相许。”赵望舒撇撇嘴道。
云灏不怎么看话本子,信以为真,没再多问,而是伸手将人搂进怀里,“夫人,有没有想好?”
赵望舒娇声道:“有啊,我好想你。”
小别胜新婚,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一晚闹腾的厉害,赵望舒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阳光透过窗棱洒在床榻上,她微微眯起眼睛,感受着温暖的阳光和身侧熟悉的气息。
她转头看向云灏,发现他正静静地躺在她身旁,俊美的面容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柔和。
他的手臂还紧紧地搂着她,仿佛是在宣示着他对她的占有和珍视。
赵望舒唇角微扬,伸出手指,在云灏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大懒虫。”
就在这时,云灏突然睁开了眼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夫人,早上好。”
“坏人,居然装睡。”赵望舒娇嗔地噘嘴道。
“若不装睡,怎知我家夫人居然如此调皮,一大早就对我动手动脚。”云灏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赵望舒瞪他一眼,“谁对你动手动脚了,我只是想要叫你起床而已。”
“是是,是小的误会夫人了。”云灏笑道。
“出去一趟,怎么变得这般油嘴滑舌,我们起床吧,一会还要去我娘家。”赵望舒轻轻推了他一下,提醒道。
“好。”云灏松开怀抱,坐起身来,伸手将赵望舒也拉了起来。
两人一起床,洗漱过后,用过早餐,便带着礼物和赵望舒的几个丫鬟一起出发,往赵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