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波放下电话就盘算起来,这个玉清现在势头很强,要是为我所用,哼哼,牛镇长算个屁?只是玉清好像和牛镇长是舞文弄墨的一路人?不怕!
我听说小人同而不和,君子和而不同,我和玉清是知音呐!他在我喝醉时悉心照料,一起放歌纵酒,可以比得上李白和朋友相聚了吧?NND!摸起电话就打:“我周波!你在哪里?”
“周书记?我---在村里。您怎么想起宝玉啦?”郭宝玉的声音有些委顿。
“妈滴!老子知道你在村里!你在干嘛?”周波生气地说:“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着话双脚自然而然的放在了陪酒的服务员小巧身上,小巧瞋了他一会儿,索性也脱了鞋子,将一双香脚脚放在了周波的肚子上,在他敏感区域摩擦起来。周波的那里立即昂然挺立向女服务员小巧致敬!
“周书记,您是不知道!宝玉现在受到了欺负了!书记大人要给我做主啊!”郭宝玉的声音里有许多的愤满:“我的手腕叫村长一起给打折了!”
“你妈滴*!活该!你是不是特想搞家庭暴力?你有病啊?现在女人是半边天,是顶梁柱!你能轻易打老婆就是反对潮流,反对社会!你还敢和榜眼村长打架吗?你那里的郭勇不是叫他抓住啦?你想法保他出来,花多少钱也行,到时我摊份子就是了。还有一点,我现在要金盆洗手不干了,这次要专攻上进,以后你小子不能找我,只能我有事找你,要不你自己想想后果吧!我枪林弹雨几十年,就不怕你耍无赖。”
周波说的很轻松,小巧这时看周波真是浑身光环的英雄啊!黑堂堂的脸面,雄壮的身子,她嘻嘻笑着说:“嘻嘻,就是家伙小了些。”周波只好难受的站起身来打电话。
“周书记你放心,我不是出了这大的事情也没干骚扰您呢吧?唉,玉清这小子疯了,好几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看着还觉得美中不足,还要霸占我的老婆!虽说是要离婚的女人了,可传出去难听不是?对了,这是刚刚发生的事您是怎么知道的?”郭宝玉的声音里透出了疑惑:“不会是玉清恶人先告状,告了我的黑状吧?”
“哈哈,还真不是玉清告的状;是谁我就不便说了啊;你要注意形象!明天的典礼你还去不去?”周波有些难受,小巧正在给他做热身运动呢。
“去!我凭什么不去?那一百万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呢!”郭宝玉忿忿不平的声音说:“这是露脸的大好事,拉不下我的;周书记也去吧?”
小巧的玉手越来越恶搞,周波难受的要死:“嗯嗯嗯呃-----去---好了,先这样!”
他亟不可待的关了话机,抱起小巧就进了包间的里屋,一会浑身热汗的嘿咻起来。
正在忙的不可开交之际,手机忽的震天响起彩铃:‘00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00年的第一场雪是留在乌鲁木齐难舍的情结,你象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在白雪飘飞的季节里摇曳,忘不了把你搂在怀里的感觉,比藏在心中那份火热更暖一些,忘记了窗外的北风凛冽,再一次把温柔和缠绵重叠,music是你的红唇粘住我的一切,是你的体贴让我再次热烈,是你的万种柔情融化冰雪,是你的甜言蜜语改变季节!------’刀郎的震天价嗓子吼出来惊天动地的歌声,吓得正在狂欢的周波**一凉,登时呆在当场。小巧觉得有些不对头,他刚才还在坚挺的家伙变得像个老油条,软软的耷拉着好像斗败的公鸡!
小巧暗暗害怕别吓坏了这玩意吧?自己可是刚刚靠上这个大佬,还指望他把自己弄到ZF办上班呢!
周波倒没有在意,摸起电话就要骂人,可一看号码就立马光着**立正,肃然说道:“老首长好!周波向您敬礼!”电话里传来一个粗豪的声音“你妈拉个巴子的周波!老子没有打搅你的好事吧?”
“首长开玩笑吧?周波哪里还有什么好事可言?”周波看了小巧一眼,小巧好像误会了还在咿咿呜呜的闹呢。周波极力努力的忍者冲动大声说:“周波现在受委屈啦!”
“放屁!你在搞什么鬼,气喘吁吁的?妈拉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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