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君主。”安可妃一直保持着微笑,没有动怒也没有语气激昂。
所有大臣都沉默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不过他讲的很好,本王也是该找个有能力的君主了,不然累死在这金銮宝殿上岂不是得不偿失。从今日起,每位大臣不仅要管理好国家,还有找有能力有担当的人来当君主。”安可妃的语速适中,每位大臣都听得清清楚楚。
伴随着太监总管的那声“退朝”,这朝廷上的纷争也算是结束了。
“你让我去视察四海?”仓城钺直接来到偏殿,推开门就看到安可妃还在盯着那盘围棋。
安可妃头也不回地说:“是啊,即刻启程。谁叫你是本王的‘贤内助’呢。”
仓城钺有些气急败坏,来到她面前就把那盘围棋掀翻了。
“我才嫁过来多少天啊?”他觉得这人脑子是不是有些不正常。
安可妃这才抬起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即刻启程。”
说完门外一辆马车便停在那,仓城钺看了看马车又看了看她,冷笑:“看我回来怎么弄死你。”
她耸耸肩,好像很无所谓:“好啊。我等你回来。”
他三步并作两步,跳上了马车。
安可妃看着他远去,幽幽地将棋盘捡回,再一看,棋子还是按照那个样子摆放。
“前有虎,后有狼啊。”她起身,缓缓说了这句话。
这种时节爆发洪灾,让他去,也是磨磨性子吧。
而他走了的后一天,安可妃也随之离去,她的耳伤再拖下去下辈子真的要做一个残疾人了。
“无极峰。”安可妃看着面前的连绵不绝的山峰,缓缓念出了声。
一路上,她问了不少人无极峰的位置,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
她轻装上阵,毕竟爬山这种事,多带东西只会徒增负担。
“司九老人...不知司九老人人在何处呢。”她抬头望了一眼,半山腰甚至有云雾缭绕。
一路上陡峭不平,有的地方甚至只有几块木板搭在一起,几欲摇摇欲坠。
安可妃一脸凝重,司九老人住的地方果然和他的性格一样古怪,这样的隐士,一般不都是喜欢住在大山深处吗,怎么只有他住在这么陡峭的地方。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黄昏,她依旧没有找到一处住所或一个人。
人烟罕至,这是她脑子里想出的第一个成语。
她走的腿都没有知觉了却依旧在这条路上晃,好像这条路没有尽头一般。
好不容易看到一点人烟气,便直奔过去。
“你好。”安可妃很有礼貌地问了个好。
那女子转身,看向她,微微点头:“你好。”
“请问你知道司九老人吗?”安可妃跟着她的步伐一起走。
女子摇摇头:“我在这山里住了十几年,从未听说过什么司九老人。”
安可妃见她的样子不像说假话,就奇怪了。
没有司九老人,那怎么会告诉我这里有他。
可是看那大夫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假话啊。
“那你可知道怎么下山?”安可妃想试探试探她。
女子摇头,温婉可人:“不知。”
她装作很苦恼的样子:“那怎么办啊,这一时半会也找不到落脚点,晚上也不知道这山里有没有猛兽啊。”
女子轻轻瞥了她一眼,思索了下:“那你来我家住吧。虽是寒舍,却也能遮风避雨。”
“那就多谢姑娘了。”既然是试探就不能矫情,立刻就答应了她。
安可妃随那女子来到了她的家里,虽然简陋,却布置得很温馨。
“阿爹,我回来了。”那女子回到家后,立刻跑进了屋,将屋内的人接了出来。
“这是?”阿爹看着安可妃,问道。
“哦,这是我在山上遇到的一个人,说是来找什么司九老人,却不知道下山的路,然后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安可妃看了看眼前的老人,虽白发苍苍,却丝毫没有迟暮之意。
“你好,我是...井禅。”安可妃虽不知道这常年不出山的两位知不知道自己的名讳,但是在外还是要保险点。
阿爹看了一眼安可妃,什么话都没说就进屋了。
“你别介意,我阿爹就是这样,怕见生人。”女子很快为他打圆场。
安可妃摇摇头,却是再看了眼阿爹的背影。
“你们住这几年了?”安可妃帮着女子择菜。
女子想了想:“大概七八年了吧。”
安可妃不禁有些吃惊:“这么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