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碰撞在一起,发出“铛”的一声:“那个小女娃真他娘的难缠!竟然跟老子打了一夜,都没有半点力竭的意思!”
戏服青年抹去眼角的泪花,呜咽道:“守村人,我哪儿来了个守村人……他一笑,我就动不了了。”
“不过,他好像不知道,他是用自己的阳寿在驱赶我的祟气。”
板车汉子接话道:“我哪儿就两个外事者,畏畏缩缩的像两只老鼠一样,到处打断人手脚,害得那些祸乱之人,无法传开祟气!”
三人说完之后,皆是看向了丰腴妇人。
往日里,这位作为领头的,都是会最先开口的,结果这不知道怎么了,今儿个竟然一言不发。
“淫伥?”性子最急的屠户唤了一声。
闻言,丰腴妇人缓缓抬起头来,正色道:“我们可能得舍弃这一身修为了。”
此话一出,其余三位伥鬼皆是一怔,不约而同的用疑惑的目光看向了丰腴妇人。
“为何?”
“呜呜呜~没到那个地步吧~呜呜呜!”
“可是西角村出了棘手之人?”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都是不太理解,为何丰腴妇人直接就要让大家舍弃一身修为。
“西角村,我遇到了一位白衣先生,是外事者中的一员。”
“可我们当时都没发现……这个看似没有半点修为的人,可以于覆手之间,会将我们捏死!”
说到这,丰腴妇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说他不管我等吐祟,但不要直接用法术修为害死普通村民的性命……”
要知道,淫伥可不是那种喜欢危言耸听的人,既然她说了,外事者中有一位能直接把他们捏死的存在,那就一定有了确凿的证据!
“怎么可能……”板车汉子眉头紧皱,脸颊的肥肉微微颤抖,他顿了半晌,随即一拍脑袋,惊声道:“我想起来了!”
下一秒,板车汉子将一个小瓦罐拍到了船板上掀开了盖子!
一缕缕黑烟自瓦罐口内涌出,融合成了一个神情木讷的男人。
丰腴妇人眯了眯眼睛道:“这是你当时吊走的魂?”
板车汉子面露窘色,迟疑道:“其实这人跟我第一次吊走的不是一个人……”
丰腴妇人冷声道:“接着往下说!”
“是这样的,当时我晚上顺着瓦罐里残存的气息去找了那人……结果等见了人勾了魂,我才发现好像跟昨天那个不是同一人……”
说到这,板车汉子明显感觉周遭单人的眼神变得阴冷起来,不过他也只是讪笑着继续说道:“这当时赶着吐祟,我又想着抓谁不是抓,也没多想,就把人弄回来了……”
“后来吐祟这一忙活,就给忘了……”
“现在细想起来,能无声无息从我这瓦罐里把魂儿带走,又能让我找错了魂,那定然不是个等闲之辈可为……”
待听完板车汉子的话,丰腴妇人的脸色已然冷如寒霜,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贪伥,你这事儿怎得不早说!”
板车汉子撇嘴道:“早说晚说又能如何?这实力的差距摆在这,早知道难道就不吐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