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肉虽好吃,那也得有命拿啊!
张好古从旁边拿起了烟头,戴上了帽子,他的身后,一个人会意的点点头,他明白老大的意思:行动取消!
而港口不远处的一艘小船里,老赵和陈赓正站在摇曳的船头,通过望远镜,努力的监视着码头的一切,而一帮红队的精英成员,正隐蔽其中。
“那张好古,应该不会那么不开眼吧!”老赵眯着眼睛,颤抖的眼角,显示出他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说不准,人的贪婪是无法预料的。”陈大佬的表情也带着一丝凝重。
在这诡异的气氛中,码头工人和苏联水手足足忙碌了两个钟头,当天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五千个木箱终于整齐的堆在了码头边。
就在这时,耿朝忠突然手一挥,苏联水手们收好了踏板,开始回到货轮上。
“张爷,交易完毕,剩下的事情我就管不着了,你可好自为之吧!”
耿朝忠眯着眼睛,红色的日光从耿朝忠的头顶掠过,这一刻,他似仙,似佛,似乎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张好古心中一凛,猛地打了个寒颤他突然明白,对方早已洞悉了自己的那点小心思!
“白兄,”张好古的称呼由白老弟变成了白兄,“放心,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
但愿如此吧!
耿朝忠看着张好古离去的背影......
货轮再次出发,耿朝忠与切洛夫一同登上了货轮,开始往外海走,没走多久,另一艘不是很大的客轮开了过来。
“亲爱的老切洛夫同志,您和您的水手们已经很累了,您不介意换一个环境,好好的享受一下吧!”耿朝忠指着远处的那艘客轮说道。
“好,没问题!”老切洛夫哈哈大笑。
“船上有成箱的伏特加,还有数不清的美食,并且,每名船员都有自己的单间,至于这艘货轮,一个月后,它会如期开到海参崴。当然,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买下它。”耿朝忠笑眯眯的说。
“哦,亲爱的耿,这可不行,这艘船我可做不了主,他是索契港的船,立冬前必须送回去,否则就进不了港啦!”
在两人的谈笑声中,两艘船逐渐接近,切洛夫和他的苏联水手跳上客轮,而客轮上的一帮中国水手则交换到了货轮上。
“王同志,幸不辱命!”
耿朝忠眼尖,立刻就认出了身穿水手服的陈赓。
“这你都认得出来,我演戏的本事,就连老板都赞不绝口!”
陈大佬哈哈大笑,看上去心情极为愉快。
“哦,您还演过戏?”耿朝忠凑趣的捧哏。
“那是,我跟老板就是因为演戏才认识的,这个说来就话长了!我跟你说个最近的。前年我去香港治腿,船到汕头时,正好碰上老蒋抓人,我一打眼,看到第三师师长周逸群也在上面,我就凑到他跟前假装念报纸:
“也不知道这报上的消息真实不真实,说有一个共党头目周逸群可能要从汕头上船。“
把那家伙吓得呀,差点跳船,哈哈哈!”
船上所有人都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