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你和她其实都一样,习莫是因为喜欢你,喜欢过头了,所以变的没有自信了,你是因为从小孤单,孤单过头了,所以变成了这样,没有自信,对一切都不抱希望,对自己不抱希望,所有人都为了你的生死而担忧,在努力,只有你一个人一点都不担心,你就这么讨厌这个世界吗。"
祁方一下被问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么深刻的问题,从小到大,习惯而已,如果不是因为还有一个祁乐蓉,或许他早就支撑不下去,躺在某一条臭水沟里。
生和死什么的,并没有太强烈的欲望。
尤其是这段时间,看过了那么多的生死,感受了那么多生死之后,他更加觉得,生死其实没有那么重要,可以不死就不死,实在活不了就不反抗。
也是因为抱着这样的心态,所以他从来没有想过其他的事情,生死是无所谓的,感情是可有可无的。
"有什么讨厌不讨厌的,活着而已嘛。"
祁方转了个身子,想要从明夏的怀里挣脱,碰尽了软肉,被明夏摁住,差点窒息。
"你为什么就不能抬头看看这个世界呢,或许这个世界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啊。"
"本来等这个事情结束后,我是有这个打算来着的...我可以起来了嘛?"
"怎么?被压着不舒服?"
"是太舒服了..."
明夏笑着松开了手,让祁方起来。
"就是因为看到了你们,我才觉得我看到的东西太少了,想的可能也不是那么正确,有空的话,应该多出去走一走, 看一看,或许有新的想法之类的,但是这事情呢,和蓉蓉有关,我必须先去做。"
"真羡慕祁乐蓉啊,居然能被你挂记,什么时候我能被你挂记呢?"
祁方坐着,明夏跪坐在旁边,脸贴的很近,一只手拖着祁方的脸,转了过来,呵着气,声音幽幽。
"我会试着把你们都挂记在心里。"
"和大家一样?我不要!"
明夏挺直了身子,跨座在祁方身上,光滑白皙的皮肤,白纱如流水般在上面滑落,胸前那道狰狞的疤痕又呈现在祁方的面前。
祁方还没来得及惊呼,明夏身体里爆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死死的保住了祁方,想要把祁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又或者是把自己揉进祁方的身体里面。
所有的委屈和爱意因为今天祁乐蓉的一通电话都爆发了出来,一点一滴的揉在一起。
明夏是个女强人,处处都很要强,所以,这一次,她也是要强。
祁方想要把她推开,可是发现自己的身体使不上力,软绵绵的,就像明夏的身体一样。
软绵绵,温暖舒适,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这让他意识到,今天这顿饭,似乎是早就预谋好的,在明夏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在祁方回来之前。
明夏就早就开始计划着这一切了。
这股软绵绵的感觉很快就消散了,不知到是过了多久,可能是明夏得逞的那一刻,又或是自己放纵的那一秒。
很快,祁方再也不去克制原始的冲动,就像两只野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