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这和我跟你说的有关系么?”
毛问智道:“怎么没有关系呢?大哥你刚刚明明说的是姐妹,可它要是公的,那就不是姐妹。”
叶小天一把揪住了毛问智的衣领,气极败坏地道:“你听不懂我说这话的重点吗?我是在说兄弟姐妹的问题吗?我是说,你说话办事,要考虑别人的感受,你这副大大咧咧的性子,我可以不在乎。可别人未必不在乎,你究竟明不明白?”
毛问智一脸无辜地道:“大哥,我明白啊!可你要是不在乎,你这是干哈呢?你都快把俺勒断气了,咱有话不能好好说么?它是公是母有啥了不得的,你生哈气啊!”
叶小天气得鼻孔冒青烟:“究竟是我在乎它是公是母,还是你在乎它是公是母?我怎么就碰上你这么个纠缠不清混蛋加三级的东西,我真想一把掐死你算了!”
“小天哥哥,你回来啦。”
身后突然传来遥遥欢喜的声音,叶小天揪住毛问智衣领的手马上变成了替他抚理着衣衫。声音也柔和起来:“咱们马上就要回葫县了,这次咱们是风风光光、正大光明回去做官的,言行举止可要注意些。”
“啊!遥遥!”叶小天做完戏,马上像是才发现遥遥似的,猛一转身,一脸惊喜地迎上去,张开双臂将雀跃而来的遥遥一把抱起。
毛问智悻悻地松了松衣领,好奇地看向正屁颠屁颠地扑向遥遥的福娃儿,口中喃喃自语:“这玩意儿究竟是公还是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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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天向赶回来的华云飞简单说明了一下昨夜未归的情形。便赶紧收拾行装,一起赶向赵文远的住处,半路上,经过一番交谈。华云飞便和他们分开了。
华云飞在葫县有案底,身负十几条人命的杀人凶手,如果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回去,实在有点说不过去。虽说真正见过华云飞面目的人并不多,可终究太冒险了。
叶小天和华云飞商议了一番,决定让他先行赶回葫县。伺机潜伏下来,至于未来如何,等他到了葫县再见机行事。这样一来,赶到赵文远府邸时,就只剩下叶小天、毛问智、遥遥、冬天,以及一猿一熊猫了。
对于如此古怪的阵容,赵文远一行人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不过他们关注的多是那头巨猿。潜清清的一双妙目,却是飞快地在冬天、遥遥和大个子身上流转了一圈儿。
赵文远这些人中,只有她清楚冬天的真正身份,对于这种擅长蛊术的神秘人物,即便是一身武功的潜清清,同样深怀忌惮。
至于大个子,这种罕见的上古巨猿,在更久远的年代曾广泛活跃于贵州一带,但是如今早已消声匿迹,他们连听都没听说过,后世的人倒是通过发掘出的古生物化石复原过这种上古时期的类人生物。
因为没有见过,这些人难免对它异常高大的体型以及具备的相当程度的智慧大感兴趣,而潜清清当日曾随杨应龙一起闯过蛊神殿,亲眼见过这头巨猿大发神威的模样,对它不免多关注了两眼。
至于遥遥么……
潜清清看了她一眼,便暗暗赞叹:“不愧是土司老爷的种儿,粉妆玉琢的煞是可爱,这才隔了多长时间,愈发是美人胚子了,长大必然是个人见人爱的小美人儿。”
潜清清想着,微笑地向她迎过去:“这就是遥遥吧?生得还真可爱,来,咱们这一路往葫县去,你就跟姨姨坐一辆车吧。”
遥遥抬头向叶小天望去,叶小天道:“还不快谢谢姨姨,去吧,你跟这位姨姨坐一辆车。”
遥遥这才答应一声,乖巧地向潜清清行了个礼,脆生生地道:“姨姨好。”
“好!好!”潜清清笑眯眯地牵起她的小手,柔声道:“走,咱们上车去,你叫我清清姨就好了。”
这时候,赵文远走过来,微笑地对叶小天道:“叶贤弟,你可算来了,咱们这就上路,如何?”
叶小天见人家早已行装整齐,车马都候在门外,知道就是在等自己,不禁歉然道:“有劳赵兄久候,小弟来晚了。”
赵文远笑道:“怎也不差这点时间,走,我们登车吧,你这两位随从,如果可以骑马,我这里有备用的马匹,如果需要乘车,就坐后面那辆吧,只是车上还放了些行李,稍嫌拥挤。至于这个……嗯?这只貔貅……”
福娃儿脖子下面挂了个小筐,里边盛着竹笋,它正捧着一瓣竹笋啃得津津有味儿,听到二人说话,便仰起头,萌萌地看着他们。
叶小天道:“大个子!”
叶小天往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又指指福娃儿,大个子明白过来,一把揪住福娃儿的脖子,把它架到了自己脖子上,又顺手从它筐子里掏出一只竹笋,直接丢进自己的大口。
赵文远笑道:“这头巨猿不知叶贤弟是从何处寻来,如此高大的身材已是闻所未闻,具然颇通人智,更是稀罕的很。”
叶小天道:“这是我在山中偶然寻到的,它身量高,让它跟车而行,不会耽误行程的。”
赵文远又好奇地看了看巨猿,这才与叶小天一起登车。车马启动,沿长街而行,不一会儿又经过夏府门前,叶小天看到夏府门前阔达三丈的照壁,脑海中突然忆起了昨夜醉卧此处时与安南天的那番对话:“赵文远是杨应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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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