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就几个月没见怎么白白净净一个富家子弟竟然变得又黑又瘦如同老农一般,想必这些日子受了不少罪吧?陈家洛关心新知府的底细,于是没有像往日那样调笑他,直接问道,“明瑞,你可听说过纳兰元述此人?”
“知道知道!奴才知道!”。明瑞不住地点头,“总舵主您想知道什么,奴才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还望总舵主可怜可怜奴才,把奴才从矿山上放出来吧!”
“行了。别装可怜了!”,陈家洛用折扇敲敲她的脑袋,“起来说话,若是说得好我就给你换个活儿干!”,到了明年红花会也该开始正式扯旗造反了,到时候和满清刚正面的时候少不了要遇到一些满人大员,把他放到身边咨询对方的信息倒是不错。
“多谢陈总舵主怜惜奴才!”,明瑞谄笑着站起来,把椅子挪到陈家洛身旁,用袖子掸了掸本就不存在的灰尘,“爷您坐,奴才这就细细的说给您听。”
怜惜两个字听得陈家洛一阵恶寒,没好气的骂道,“好好说话!若是再拿出这种京油子的模样,我就把你给阉了!”
“不敢了,不敢了!”,吓得明瑞一手捂住裤裆一手连连摇摆,“奴才这就说奴才这就说,这纳兰元述在他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就是个不学好的东西,整日在京里玩鸟斗狗、赌钱听戏,平日里没少惹事,看在他爷爷的份上,一般人也不和他计较。等纳兰瞻岱去世之后,他家没了顶梁柱,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后来接着祖宗的余荫进了户部做了个小小的笔帖式,也算是和我打过交道。”,明瑞当年也在户部当过差。
见陈家洛听得入神,明瑞心中隐隐有了一丝希望,“平日里除了收钱狠一些,对地位比他低的人没什么好脸色之外就没其他毛病了!在户部呆了两年后不知道走了谁的门路外放出去了!我就再也没在京中见过他!”
“以你对他的了解此事是何原因?”,陈家洛将斥责文书递给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明瑞细细的看完文书后问道,“敢问严少爷您和他说了什么?可曾透露您当初走过和大人的门路?”,他用的还是当初一起上京赶考时的称谓。
心砚想了想说道,“去拜会他的时候有提过和珅的名字,我当时想着若是能借着和珅的名字让他产生忌惮,那么接下来福鼎的事情他恐怕就不会多插手了!”
“就是这个原因!”,明瑞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腿,“这纳兰元述和和大人不对付!”
“当初和大人落魄的时候这纳兰元述欺负过和家!”,话说到一半明瑞又卡壳了,“咦,不对啊?这纳兰元述还算识时务,和大人如今圣眷正隆,严少爷既然报了和大人的名字,他怎么还敢来找茬?”
估计是他也听说了庄亲王造反的事情,从而有了想法吧?陈家洛琢磨着,竟然是受了池鱼之灾啊,该如何应对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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