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王公不至于对咱们也用美人计吧?”文征明不相信。
“你既然没看出来是美人计,这就说明王公对你的计策已经成功了。”
“不是,我是说以王公的身份地位,不至于用这种烂招,想要投到他门下为他效力的人有的是。”文征明只是被唐伯虎抓去当劳工,对王若非的为人显然认识不够。
“人都是往前看的,老皇历谁会翻?王公以前是煊赫无边,那也只是以前,现在的他可能还不如练达宁呢。”唐伯虎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说来也怪,话题只要不涉及秋香,唐伯虎的神态就很正常,思路也很清晰,可是一旦涉及秋香,他马上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各种负面影响就全部冒出来了。
不多时,苏庆东急匆匆回来了,带回一个好消息。
原来各大赌场调整盘口,只是一个阴谋,近来押况且这面的人越来越少,赌场也很是犯愁,虽说赌场主要是两头抽红,但是这次更主要的是赌场做庄,赌场这里在押唐伯虎,要赢的自然是押况且的人的银子。
赌场调整盘口,又神神秘秘放出风来,造成一种况且还有绝招,这次很有可能翻盘的假象,为的就是让更多的傻子前来把银子押在况且身上,实则也就是进入他们的圈套。
“真是这样,不是他们打听到了况且有什么新招数?”唐伯虎顿时大喜,立马冲淡他昨晚噩梦带来的晦气。
“真的,再真没有了。我这次可是从高层一个大人物那里打听到的。”苏庆东想到这里,还在心疼自己奉献出去的一座小金佛。
“好,庆东,你果然是干大事的人,这是办得不错。”唐伯虎心情好转,看苏庆东也顺眼了,随口夸他两句。
一听这话,苏庆东立时就跟吸了鸦片似的,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文征明心里却在苦笑,堂堂江南第一才子唐伯虎,居然要靠这种无厘头的消息来给自己打气,不是好现象,完全不对头,只是现在没法说什么,不宜再败坏他的情绪。
“况且那里其实根本还没开笔呢,这可是他们最新得到的消息。”苏庆东一高兴,把另一个高价得来的消息无偿奉献出来了。
“他还没开笔?这怎么可能,这半个月他不是在闭门作画吗?”唐伯虎不相信,却也不知道这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听说他遇到瓶颈了,整日里打坐冥想什么的,不知是在调整心态,还是念咒乞灵。”苏庆东笑道。
“嗯,原来他也如此啊。”唐伯虎感觉轻松了一些。
或许只有他才能理解况且此时此刻的心情,两人都一样,赌注押得太大了,心理负担过重。在这种超负荷的心理压力下,哪怕平时很容易做成的事,都会成为难题,更不要说艺术创作这种需要激情,本身充满变数的事情。
“庆东,这些日子你盯紧点赌场,尽可能多打听况且的消息,需要花银子说一声,我可以帮你一些。”文征明说道。
“好嘞,都听征明兄的,我会把耳朵竖起来,任何消息都不放过。”听文征明说要帮他出银子,苏庆东更是高兴的不得了,若不是这件事情,他还没机会跟他们走这么近呢。
“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我要作画了。”
唐伯虎开始下逐客令,他忽然感觉状态一下子又回来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也搞不清楚。他也担心,这种状态不知会持续多久,所以,必须尽快进入。
“咱们走,让他精心作画吧。”文征明当然明白这一点,急忙拉着苏庆东告辞出来。
“杜鹃,把上次文宾送我的那几坛好酒都搬过来。”唐伯虎进入画室,先不忙动笔,而是要准备好酒。
上次他在周家喝到一种陈酿好酒,临走时要了十坛子,已经喝了一些,现在正是最需要增加动力的时候。
“你作画还要喝酒啊。”杜鹃不情不愿地领着几个家人把酒搬来。
“你懂什么!”唐伯虎挥舞着画笔,头也不回地说道。
酒的神奇就在这里,忧愁的时候需要它,兴奋的时候更需要它;失败的时候需要它,胜利的时候更需要它。关于酒,一切的一切,关键还在掌握好度。
作为一个喝酒的名家,唐伯虎当然知道喝多少能沉醉,喝多少能消愁,喝多少能刺激自己血液加速奔流,豪情勃发、灵感喷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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