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也是丫环成群的,石榴可倒好,直接要把妾当成丫环佣人使唤。
其实这事也不新鲜,一般人家的妾室还是要干活的,烧火做饭洗衣服,纺线织布,什么都得干,只是丝丝出自富商家庭,不了解民间的日常生活。
“行了,还是让我陪着吧,一方面可以打打下手,另一方面看着他,别让他祸害了秋香姐。”萧妮儿笑道。
“怎么,妮儿你已经被他给祸害了?”秋香好容易抓住一句,马上追问道。
“什么啊,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有我伺候你们两就够了。”萧妮儿羞得不要不要的。
她跟况且已经时间不短了,就算有什么也是正常,像现在这样,反倒是不正常了,以致有人甚至猜测况且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是心理的还是生理的,正常男人应该不是这样的。
他们哪里知道,况且不知怎么的被人在身上下了成年锁这种稀奇缺玩意儿,不然,他也不可能还保持童贞。这也不是谁想保持就能保持住的,有许多时候,就是柳下惠也会被迫失贞。
三个女人一台戏,丝丝、秋香、石榴、萧妮儿比三个还多出一个,自然这戏更加热闹些,这时候况且反倒被晾在一边,彻底没他什么事了。
跟丝丝、秋香说笑打闹了一阵,石榴的心情彻底好了起来,这就是闺蜜的力量。男性也一样,有了什么郁闷的事,哥几个一起出去喝点小酒,甚至找人打一架,过后所有的郁闷也就烟消云散了。
况且彻底没了插话的余地,他忽然想到徐子杰、李寒星几个便宜师兄,不知道他们咋样了,于是问丝丝道:“我那几位南监来的师兄在做什么呢?”
“他们有文宾照顾着,你就放心吧,听说今天要在谁家聚会来着,也是做诗写文章的。一个个闹死人了,你别去理他们。”丝丝笑道。
况且皱眉:“还是这些,他们烦不烦啊。”
做诗写文章固然是雅事,也是书生本分,可是只要聚到一起就玩这个,的确是有些俗套了,还不如干点别的。
“文人聚在一起不写文章做什么啊?他们可没你有本事。”丝丝话中有话。
“这个我也说不好,只是觉得偶尔做点别的也不错,哪怕出去放风筝都比一群人聚在一起捏着鼻子做文章好些。”况且道。
“放风筝?不错,下次谁要让你参加聚会,你就提议一起放风筝。”石榴很是赞同。
“嗯,偶尔玩玩的确是不错,只要别留在车里聊聊就行。”丝丝不怀好意道。
“你还敢提这个。”石榴急了。伸手就要撕她的嘴。
丝丝笑着跳开,秋香跟萧妮儿都急忙站在中间阻止。
“况且,你还不过来帮我,没看到有人欺负我吗?”石榴大声道。
“算了,我要是帮你,文宾就得来揍我了,我还是明哲保身吧。”况且摸着下巴,嘿嘿笑道。
“废物。你怕文宾作甚,又不是打不过他。”石榴一副要挑事的架势。
“这不是怕不怕的事,而是原则问题,女人间的事男人决不掺和。我可是坚守原则的人。”况且义正辞严。
“滚,一边凉快去吧。”石榴被他逗得笑了起来,也忘了去抓丝丝了。
这天早晨唐伯虎是被噩梦惊醒的,出了一身虚汗。
在梦里,他跟况且正式比画,各自拿出了作品。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画惨不忍睹,况且却大发神威,拿出一幅极品画作,结果评委一致判定:他输了。
比画的赌注也改了,不是五千两银子,而是秋香。
不一会儿,周父牵着秋香的衣袂出来了,向在场的所有人宣告,秋香决定嫁给况且,择日举办婚礼。他的心彻底碎了,大叫着:“不行,我没输,这不是真的。”
“相公,相公,快醒醒。”耳边一个声音急切叫着。
唐伯虎蓦地坐起来,脸上还是满是惊魂未定的神色,他晃晃头,这才发现自己是在家里的床上,旁边是他的一个小妾杜鹃,是他夫人陪嫁时跟过来的丫头。
“我刚才是做梦了,还是现在是在做梦?”他用力揉着眼睛,想证明刚才的确是做梦。
他的确有些不确定了,唯恐自己一时情急之下,真的进入梦中了。
“你刚才是在做梦,一定还是噩梦,你梦到什么了?”杜鹃问道。
“我梦到……我输了。”唐伯虎木怔怔地说。
“输了?输什么了?相公这些日子是不是又跟人赌钱了?”
“没有,是跟况且那混蛋比画。”
“哦,那要半个月之后呢,相公是太紧张了。”杜鹃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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