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搜索七杀的行踪,这口恶气中山王府当然不会咽下。况且写字据饶恕了他们,那是况且的事,惹怒了中山王府哪有不付出血的代价的道理?
中山王府原本对护祖派不知情,还以为这个流派早已解散了,毕竟建文帝的事过去百年了,护祖派根本没有存在的意义。可是前几个月护祖派在江南各地大肆活动,虽然极尽隐秘之能事,依然留下许多行踪和线索,中山王府对此做了周密调查。通过查出的一鳞半爪,居然发现这个流派集官方和江湖势力于一体,遍及大江南北各个角落,平时隐秘不出,一旦有事,立刻枝枝丫丫冒出来许多,可见其底蕴之深厚。
中山王府对此感到很是头痛,不敢贸然打压,毕竟其中许多人都有官方背景,甚至传说他们还有最大的王牌,就是成祖遗诏,这可是和太祖宝训具有同等效力的杀手锏,即便当今天子也不敢公然违背。
中山王府最痛恨的当然就是明成祖,当初明成祖可是把中山王府封门三十年,也就是靠着徐皇后的情面,才没遭到血腥报复。所以他们对持有成祖遗诏的护祖派痛恨无比,却又无可奈何。
当然,中山王府也是有底气的,毕竟现在不是永乐年代了,护祖派势力再庞大也不敢公然跟中山王府对抗,所以魏国公才敢于同陈慕沙联手死保况且。
然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再怎么保护,也不可能把况且藏在府里一辈子,那跟软禁有什么区别呢?摆脱这个困局,解开这道百年的绳索,最终还是得靠况且自己的力量和智慧,抑或彻底隐身,让护祖派根本找不到,这又是况且不愿意的。
正在此时,外面有家人前来禀告,都御史方步瞻求见。
陈慕沙对小王爷说:“你去把他打发了,就说我正在打坐,若是有事的话,我回头会去拜访他。”
小王爷领命出去见这个难缠的朝廷命官。
况且苦笑道:“老师,你不去见他能行吗?”
陈慕沙冷笑一声:“有什么不行的,上次已经给足他面子了,再来就是他自己不要脸面了。他既然不要脸面,我何必给他留着!”
况且心里感到一丝惊骇,没想到老师霸道起来也是没有商量的,以前倒是没见过这一面。
果然,不多时,小王爷回来,笑道:“他走了,还送来一些药物,说是给师弟安神醒脑用的,也不知安的什么心。”
陈慕沙冷笑不语,这方步瞻老谋深算预先给自己留足了退路,能见则见,见不到就说来送药的,还假惺惺送个人情。这里有他和魏国公在,什么安神养魂的药弄不到,用得着他来送药吗?
“其实让方大人进来也没什么,我再发一次烧就得了。”况且也不愿意老师跟一个都御史对抗,他的事自己能解决好。
“上次他来,我们没阻挡是给都察院面子,咱们礼数尽到了,他今天再来就是得寸进尺。如果你让他进尺,下次他就会进丈,甚至有更多无理要求。”陈慕沙解释道。
小王爷也道:“别理他,江湖上的事我们可能无法掌控,这官场面子上的事咱们谁也不怕。只要他没有皇上圣旨在手,就别想跟咱们来硬的。”
陈慕沙又道:“你也别怕连累到我们,不管事情有多大,第一我们不怕连累,就怕关键时刻帮不上,第二真要连累到我们,就是连累到了裕王殿下和皇上,谁敢这么干,严嵩都没这个胆量。”
话挑明了,况且心里顿时就亮堂了,躬身谢过老师和师兄,回到内宅找石榴、丝丝这些姐们说话去了。跨进内宅,他蓦然感觉自己好像大观园里的宝二爷,说起来他这武城侯府的二爷也真不比宝玉身份差呢。
想到此,自己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爽啊!
听到他的笑声,石榴连忙过来问道:“你傻笑什么啊,遇到什么事了?”
况且道:“没事,我就是感到自己很爽!”
石榴小心问道:“是不是老爷子问你那几件宝贝的事了?我可不是告密,这事也没法瞒着老爷子。没挨训吧?”
“没有,我现在是老师碗里的香饽饽,老师哪能训我呢。”况且表情夸张的得瑟道。
“算你命好,不过昨天你那番说法是骗我的吧,我都信了,可是老爷子一听就知道有假。”石榴提示道。
况且笑道:“现在没事啦,很好啊,你回去问老师吧,问师兄也行。”
石榴眼眸登时冷了下来:“这是什么道理,你跟他们都能说真话,就是不能跟我说?!当我好骗好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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