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没辙了,只能恨恨地瞪他几眼解气。
周鼎成看着师徒三人,只是笑,不言语。
陈慕沙看了况且半晌,淡然道:“嗯,看起来你好多了。”
况且立马‘挺’直身躯,把内在‘精’神都爆发出来:“谢老师挂念,弟子全好了。”
陈慕沙点头:“那就好。”
他听这话感觉又是一句胡话,心理恐惧障碍症哪有这么容易好的,这病慢慢调养吧。不过看到况且‘精’神奕奕的样子,他还是很高兴。
“跟你说一下我们为什么全副人马来到你这儿,现在对外只能说你受惊吓过度,卧‘床’不起,生活不能自理。你没有父母在身边,我这个当老师的自然要负起责任,所以这些天我得天天来,名义上就是照顾你,这样才说得过去。”
况且心里一惊,脑中灵光一闪:“老师,是不是那个都御史大人要找弟子的麻烦?”
陈慕沙略加赞赏道:“你还真是聪明,一猜就中。你说对了,不过这些事你不用管,我也不跟你细说,说了你也未必能懂,只要拖过这个年,问题自然就解决了。”
况且笑道:“那感情好,弟子正愁一个人孤单过年,有老师在这儿家里人气就旺了。”
小王爷在一旁嘀咕:“你还真就无耻到底了,况且啊况且,我今天才看到你的真面目。”
况且不理他,陈慕沙当然也都听到了,全然不理会,说道:“好,你这样想就好。”
陈慕沙原本也是要过来看况且的,在家里也不放心,可是早上练达宁给他传信,说都御史方步瞻仍然寸步不让,死盯况且,认定他跟南家那些盗劫案有关联,甚至他就是事件的主谋。
说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当大盗集团的主谋,听起来像笑话,可是古人早熟啊,李世民起兵征战天下时也不比况且大多少,何况况且在凤阳声名鹊起,行为举止完全超越了实际年龄,这怎么能不令人怀疑呢。
陈慕沙从练达宁那里得知消息后,就明白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这位都御史是铁定了心要把况且拉进南家的盗劫案里,说不定还要借此把练达宁一鼓作气拉下马。练达宁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急急向陈慕沙通报情况。
方步瞻为什么如此憎恨况且,意‘欲’置其于死地,这其中究竟藏着什么猫腻?陈慕沙对此也是一头雾水,可不管怎么着,一个都御史想动他的弟子,对不起,不够格,除非他们真有圣旨在手。
当然这事也不好公开对抗,毕竟都御史代表的是国家最高执法机关都察院,陈慕沙的对策就是拖,根本不让方步瞻有问话的机会,更不用说审讯了。只要方步瞻拿不出确凿证据,也没法硬来。
怎么拖?让况且装病是最有效的办法。俗话说皇帝不踩病人,只要卧‘床’不起,有圣旨也派不上用场。
陈慕沙对周鼎成道:“癫子,你动用一下京城的关系,查清楚方大人此番南下究竟负有怎样的任务,意‘欲’何为。”
周鼎成点头答应,其实周鼎成已经知道,方步瞻是护祖派的人,这是寒山寺的人告诉他的。他来到苏州就是追查他们护祖派的人失踪之事,这事因况且而起,不找到况且头上才怪了。
不过这话不能对陈慕沙说。
护祖派跟勤王派的人身份都是保密的,两家都有一个默认的规矩,就是既不向任何人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会向任何人暴‘露’对手的身份。为的就是把争斗局限在两派之间,不会扩大成国家整个体系的对抗,那可能会引发一场全面内战。
自从方步瞻来到苏州,寒山寺的人已经盯上他了。况且被绑架后,寒山寺的高手很快就锁定了况且的位置,若不是为了锁定绑架案的幕后黑手,‘弄’清楚究竟是南家这些苏杭豪族还是方步瞻所为,他们早就把况且救出来了。
七杀也是福至心灵,只是听况且说出李家兄弟和洛城双骄的名字,就明白自己大祸临头了,其实他们还不知道若是真对况且下手的话,他们的家小未必有事,但他们的人头马上就会落地。勤王派的高手一旦出招,七杀真是小菜一碟。
况且忽然皱眉苦笑道:“老师,您让弟子装病,不会真的让弟子天天躺在‘床’上不动弹吧?”
陈慕沙道:“当然不用,你只要不出这个‘门’,在家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方步瞻一定会来找你,等他来时,你装病就是。对了,你也是大夫了,有没有这种‘药’,吃了后人就会发烧?”
况且明白他的意思,笑道:“老师,这不用‘药’,弟子想让身体发烫就能发烫,很容易做到。”
“噢,这也能做到?”
陈慕沙暗自吃了一惊,转念间想况且练的是医家养生功,或许真有这方面的功效。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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