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对萧越寒的话不以为意,只是将自己沉于水中,让自己更加的冷静。言情
自从前几天宁儿因为她而被罚了之后,花想容就在心底明白了一件事情,所有的事情都逃不出他的眼底,在她的身边是有眼线的,不管是不是珠儿,或者是什么其他的宫女,或者就算她只是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她也逃不出他的眼底。
与其再多做无谓的挣扎而导致自己遍体鳞伤,同时也伤害到其他无辜的人,她倒如净下心来好好享受。
人都是有一个目标的,虽然她也庸俗的喜欢过这种衣来伸手饭来长口的神仙日子。如果一切还只是几个月之前,她还是那个天真的只偷到腰牌离开王府,他还是那个腹黑的总是算计她的男人,虽然狡猾如狐狸如狸猫,但却风度翩翩让她好不迷恋。如果没有那碗去子汤,如果没有花谨庭的死,如果没有铃铛或者轩辕奥,如果没有桃花坞,如果没有公孙长卿的死,如果没有宁儿被惩罚,或许她也可以像其他小女人一样,爱着这个皇帝,去和未来的一群妃子斗法,每天算计来算计去的只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保住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保住这样奢华的幸福生活。
只可惜,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水温渐凉,一向温暖恒温的水忽然微微冰凉了起来,花想容一惊,猛然从水中露出了头,转眼瞪向正俯身蹲在浴池边,一只手在泉水中轻轻的滑动,明显是他在用内力逼得这常年不冷的水变的冰凉,他在逼她从水中出来。言-情-小-说-阅-读-网
她一直以来都发现,萧越寒真的是个很卑鄙的人。括弧,她说的是曾经,但现在他又多了一条无耻,括弧完毕。
“你除了会用这些卑鄙的方法之外,就能用些其他的方式?想让我出去,也没必要把这泉水弄凉吧?那我明天洗澡的时候,你给我挑水啊?”花想容没好气的给了他一记白眼,身子依然没入水中来了一个自由泳。
“出来。”萧越寒看向他,冷冰冰的开口。
“我没洗完呢。”花想容没好气的向后游去,反正是离他越远越好。
萧越寒冷眯起眼,将手从水中抽出,没多久,这刚刚有些冰凉的水终于恢复了温度,暖的让花想容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她低咒一声,很担心自己这样会感冒,便缓缓游向萧越寒,直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时,她忽然两眼放光的看向他身上那似乎是不太透气的龙袍。
萧越寒垂眼看着她:“朕让你出来,这是命令。”
“你怎么说不这是圣旨呢?尊贵的皇帝陛下?”花想容眼中带着浓浓的嘲讽,虽然萧越寒对她的嘲讽不以为意,害她无奈的抬起手摸了摸鼻子,转眼继续向远去游去。
两人皆不再提及前几天的事情,几天的时间让花想容想明白了许多,所以她干脆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不想再有人死的话,朕劝你马上乖乖的从水里出来。”萧越寒似是泰山一般稳稳的蹲在那里,黑色龙袍上那九条张牙舞爪的金龙在这浓浓的水雾中愈发的逼真。
花想容双手握拳,她猛然在水中旋转过身,冷冷的看向那边的萧越寒,无可奈何的游了过去。
只是当她游到他身前,他忽然伸手一把擒住她的下巴,看着她曼妙的身子泡在水中,脸上被这水雾蒸的粉红一片煞是迷人。
当看到他眼中那么一瞬间的迷离时,花想容眼神一闪,忽然魅惑的一笑,在萧越寒越来越深邃的眼神中找到一丝丝分神时,她一瞬间抬起手握住萧越寒衣摆下的脚腕,狠狠的向下一拉。
“该死!你!”萧越寒猛然回过神,话音刚落下,未来得急去站稳的庞大身体瞬间跌入水里。
花想空嘴边泛起得逞的狡猾笑意,眼神冰冰凉凉的看着萧越寒在水中钻了出来,满头的乌发连着头上的金龙发冠满是水滴,只见水滴延着他俊美如神的脸一点一滴的滑落,那水滴,从头上,一直滑到他性感的薄唇,直到亲吻向他的下巴,然后延着微敞的衣领没入全湿的龙袍里那神秘的胸膛。
花想容冷笑着看了他一眼,她刚刚在拽他入水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今天所穿的鞋子不适合在水中,那古代的厚实高贵的却根本不太透气的鞋子会灌的满满的让他无法顺利动身,就算是出水,他堂堂一代东寻国皇帝萧越寒也要用爬的才能上来,武功在这种时候根本没必要用。
也就是趁着他拧眉欲走到她面前擒住她的那一刻,花想容忽然灵巧的游到边上,洁白无暇的身子快速的从水中钻了出来,出了水面,站在浴池岸边,一个旋身穿上一袭嫩绿色的薄纱睡袍,手下将碧玉带在自己腰间轻轻一系。随即她转身,冷笑着看向站在水中那恨不得扑上来撕了她的萧越寒。
她似是得意的对着他眨了眨眼:“你这龙袍很碍事,在水中让你觉得很重是吧?这就像你的江山一样,在很多时候,也会让你重的爬不起来施展不开不要总以为你自己是无所不能的。说真的,现在看着你浑身都是水的模样,我还真有一种想狠狠欺负欺负你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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