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寒刚刚离开不久,宁儿就进来服侍她了,虽然花想容很想问一句为什么是这丫头来的,但是一看到宁儿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就知道她绝对不会和她说什么。
毕竟,她也是在萧越寒身边很久了的丫头了,忠于的也只有萧越寒,根本不会告诉她任何事情,包括花想容今天一直很想不通的事儿。
但是她更不明白的是,那些从雪灵园撤出去的丫鬟啊侍卫啊等等等等,全都回来了,她还没洗完的衣服也被人收走了送到了王府里的洗衣房,甚至啊,听说萧越寒又叫人出去到布庄给她定做了几十套衣服。
究竟发生啥事了?
花想容不敢置信的看着似乎是又恢复了热闹景象的雪灵园,站在窗前久久不能言语。
“王妃。”身后传来恭敬的声音。
花想容刚一转身,就被宁儿扶着坐到了床上:“干吗呀?”花想容瞪向宁儿正在解开她手上纱布的手:“别疼啊,别打开”
“王妃,您这手上的伤需要好好上药包扎,这个您自己包的不行。言-情-小-说-阅-读-网”宁儿淡淡的说,强迫性的将花想容手上的纱布弄下去之后,又在刚进门的老大夫的指示下用温水将手上的药物洗净。言情小说就来: 大夫叹了口气,似乎是替她这双小手也感觉到惋惜,花想容又何尝不觉得惋惜,她撅着嘴,看着那双春来细嫩柔滑漂亮的小手现在不仅变的粗糙了起来,表面上的伤口啊划痕啊还有一些地方已经直接被她的烂用药物给侵蚀的看起来像是腐烂了一般。
正巧这时,萧越寒忙完了事情走了进来,乍一看到花想容那双手时,剑眉微拧,走了过来。
花想容一看到萧越寒,连忙抽回手藏于身后,转头不看他。
“藏什么?”萧越寒走上前,让宁儿去做其他事,然后坐到花想容身旁,一把将她一双胳膊拉了出来,让老大夫替她上药包扎,然后也不顾花想容的挣扎,揽住她的腰腹不让她乱动。
花想容忍了许久,直到大夫包扎好她的一双小手,嘱咐她的手十天之内千万别碰到水,每天换一次药后伤口就可以好转,至于想恢复到原来的柔嫩细滑,可能会需要一些时间。
在老大夫走后,花想容连忙扭动了起来:“你放开我!”
萧越寒抱着她,俯下头在她耳边轻咬:“王妃在与孤王赌气?”
“没人稀罕和你赌气!”花想容用胳膊弯处狠狠向后一楮,萧越寒未躲,却是瞬间扳过她的身子让她正视的看向他。
一看到那张总是阴晴不定无情无义的妖孽脸,花想容就恨不得撕了那张表面的人皮,看看萧越寒这个狠心绝情的男人究竟有着一颗什么样的底子。
“你”花想容咬牙,怒视进萧越寒那一向冰冷如北极冰川的眸子里闪出的一道温柔,受不了的大叫道:“你究竟又想怎么样?”
“惩罚结束了。”萧越寒微微一笑,笑的有些诡异:“难道王妃打算继续自己一个人生活下去?”说着,萧越寒握住她刚刚被包好的小手:“这手”
花想容眼神一顿,连忙抽回自己的手,谨慎的看进萧越寒的眼里:“我真看不懂你。”
没错,她是看不懂他,甚至想不明白究竟要怎样才能面对他。这样一个让她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的男人,让他爱上自己早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不跟拐着弯儿闹了,告诉我这一次,你的热情可以持续多久?”花想容咬了咬牙,抬眼看进萧越寒微微转冷的眼眸里:“啊?这一次你对我的热情能持续多久?萧越寒,你在跟我玩游戏吗?”
萧越寒斜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抬起一指挑起花想容的下巴,看进她圆睁的大眼里:“是谁在跟谁玩游戏?我的王妃?”
花想容倒抽一口气,甩开他的手,垂下眼却忽然看到他腰间挂着的那块白玉腰牌,她眼神一变,紧闭上嘴不说话。
就算她因为这二十几天的折磨而对萧越寒怨气颇深,但是她总不能打破目前看起来很和谐的场面,否则她得不到腰牌,也就离开不了这个世界了。
绿植村,绿植村,那个有缘人为什么就不能直接告诉她出王府的办法呢?这么周旋下去有什么用?连她自己都累了。
尽管花想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面对萧越寒时这么累,可是每每看进他那仿佛能将一切都隔离出去的眸子时,她心里就冷得彻骨。
见花想容定定的看着自己,眼里有着愤恨和黯然,萧越寒忽然淡淡一笑,俯下头出其不意的她耳边轻轻啃咬,直到她浑身一抖,想要推开她时,他却猛的搂住她,紧紧的。
“你”花想容挣扎了一下:“萧越寒你”“孤王喜欢你的娇憨之态。”萧越寒忽然在她耳边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无忧,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千万把持住自己,否则一但破了功,那便连孤王也救不了你。”
说罢,萧越寒便放开了花想容呆愣住的身子,转过眼惊愕的看进萧越寒那双又恢复了冰冷的眼里,看着他对着自己妩媚的一笑,没错,就是妩媚的一笑,看着他转身离开。
花想容眯起眼,手下紧紧的纂着拳头,仿佛手上伤口的痛楚都掩盖不过她心里终于腾升起的紧张。
萧越寒的话,是在跟她宣战,还是别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