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怎么还不来个人收了你。”
那妖精笑出声,往茶杯里边兑牛奶边说。“我真是挺好奇的,想看看那位究竟长得个什么样子呢,小禺说他都见过的,我还没见过呢,您老这事儿要成了是不是得赏我点儿什么呀~?先说好要是项目就算了,我妈那小买卖也就比张饼大你赏我座佛我可没地方供着去。”
“阿姨要听见你这话,能不能当场抽过去?”曹禺淡定提问,遂拿起手机开始刷新闻。
余下小妖精愤愤磨牙,啧道。“……两兄弟没一个好人,全属阎王的。”
曹禺不服,立地反击说。“哎,老话不都是这样说的吗,既然自立门户了哪个不想人往高处走的,阿姨想赚多点儿没错啊,偏你事儿多,各色。”
曹晟独在一边品茗,二人斗嘴声渐起,又骂又笑地穿堂过耳他皆装作不闻,一味只在认真灌水,倒像晚间吃咸了一般。
家中今夜烧的壶黑茶,汤色呈琥珀橙黄,入口的口感醇厚而浓香,是家中老爷子很喜欢的一款茶种。
他喝着茶,头脑又不知不觉神游起来,他想这千来块的茶叶也就那么一回事,喝多了一样的腻,没尝出哪里能延年益寿来,还是苏裳希家的茶叶好,又清香又甜,放凉了都格外可口。
曹大少这厢意|淫的正欢,突然一道极难听的刺拉声瞬间扯痛他的耳膜,回过神来定睛看,餐桌下面花梨大太师椅的四条腿子生磨着地面上的仿古灰砖已经被推出去了老远。
曹禺坐着喊问。“你不吃啦?”
“不吃了!睡了!”
“你知道睡哪屋吗你急着走?”
“――我想睡哪屋睡哪屋!”
“嘿,”曹禺忍不住破功。“我还给他脾气说上来了?”
曹晟挖耳朵瞥他,刚才那一下震得耳痛。“你就招他吧,哪壶不开提哪壶。”
曹禺嘿嘿笑,支起脑袋瓜说。“你不懂,哥,我这才是为他好呢。阴影这东西放心里,你越不敢碰它它就长得越快,这就跟癌症似的一个道理,越藏着掖着不提它,它往后扩散的才越大,要是坦坦荡荡的一直面呢,没准儿就给它治好了。”
“说得比唱的好听。”曹晟评价他。
曹禺挑起一边眉,看向他哥时表情不带变化,片刻忽似又想起一件事来,乍一拍脑门道。“今天那个谁,王智,他给我打电话来着,我还奇怪呢他找我做什么,结果一接电话他比我还怪,莫名其妙地跟我告了半天的罪,求我在你面前替他说说话,让你不要动怒,他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听他求爷爷告奶奶的急得都快哭了,他干什么了哥,是不是做啥事儿没做好惹你生气了啊?”
曹晟取了支烟点燃,夹在指间轻掸。“他还说什么了。”
“那就没了,那会儿我急着下楼会客呢,没大功夫听他讲完。”
曹晟抽了一口,缓缓吐烟,冷哼一声后面无表情。“他还想有下一次,呵,骨头渣都不给他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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