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巴掌那么大,沙里还有很多沙蛤,爬得飞快的沙蟹,沙蛤能吃,沙蟹太小,没肉,宾逊努力回忆安叔说过的关于和大海有关的一切,幸亏当时好奇,啥都愿意听,好奇心很重要啊,知道的越多,说不定关键时刻救小命一条,不,三条。
吃的有了,哪里去找干的草和干的地去生火呢?
宾逊转来转去,实在找不到法子,只好决定找两位女诸葛商量,看看两个女诸葛加自己这个臭皮匠,能不能顶上一个诸葛亮,再说自己也要洗澡了,海水浸泡过的身体,咸湿湿粘乎乎,皮肤被海水渍的发干发紧,非常不舒服。
“两位大小姐,吃的找来了,贝壳和沙蛤,但是不知道怎么生火弄熟,你们洗好了没?洗好了你们来动脑筋,我也要洗澡了。”宾逊喊道。
商量的结果,是要打持久战的准备,得在沙滩尽头的小沙丘上搭一个可以栖身的棚子出来,既能挡风避雨,又有地方能生火,岛上其他地方暂时没有平整而干燥的地,岛上也没发现山洞,这个海岛估计还没大到能出现山洞,小沙丘和山挨着的地方做营地很理想,小沙丘比上面的土坡还要高,下面是沙滩,一侧是山,山下是礁石,在山和沙滩之间还有一条小小的沙沟,溪水从沙沟流入大海。
但是要搭好棚子,不用说中饭,估计晚饭也够呛,宾逊的肚子很不懂事的就咕咕叫了两声,武双打趣道:“已经叫姐了,怎么又改口叫姑姑了,辈分乱了。”
然后又有人肚子咕地和了一下,不是别人,正是素来端庄典雅不苟言笑的庄珂,总不能用内功憋着肚子不让它叫吧,肚子也要人权的,庄珂不好意思了,这让女士失礼肯定是男士的责任啦,宾逊说道:“我有个叔,他是海边来的,常和我讲海边的事,他说海边有一种东西叫牡蛎,长在礁石上,用刀可以挖下来生吃的,不仅鲜美,还美容养颜,丰那个瘦身的,就是要小心它的壳,很锋利,走走走,我们先去吃牡蛎大餐。”
“丰哪个?”
“哪个?哦,那个,就是那个啦。”
牡蛎很好找,很容易辨认,礁石上的牡蛎又多又大,加又大又多,六月正是吃牡蛎的时节,肥美多汁,又鲜又甜,庄珂的短剑正好派上用场,对准牡蛎壳的缝隙一插,用个小石块在剑柄上轻轻一敲,把剑尖敲进去一撬,把壳撬开,再用剑把牡蛎肉刮下来就可以米西米西了,海水恰好是天然的调味汁,虽然长得实在有点像鼻涕,但没想到大海的鼻涕这么好吃,就好像金丝燕的口水是燕窝一样。
吃饱了,为了美好的今晚,干活。
委屈鱼龙剑既做砍木头的斧子,又做掘地锄头,没找到可以当绳子的长藤,沙丘上裸露出来的细长树根,又软又韧,砍下来恰好可以当绳子,又找了三根细长的树,留部分枝桠,绑住一头交叉立住,另一棵搁在交叉部,相互咬合绑死,好,屋架有了。砍了三根小树干,一端削尖敲入沙地当地桩,和屋架绑在一起,余下就是添砖加瓦,搁了树条当椽子,松树枝当茅草扇,闷热的话可以拨开松树枝通风。他们还发现了一颗棕榈树,树干上堆满了厚厚的棕毛,棕毛既能铺床又是极好的引火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