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暗分了她的腿,膝盖顶顶一塌糊涂的穴口,倒在女孩身上喘气“你别动,我等等再进来。”“”“这会儿进来我就射了。”她耳朵一红。
抱住他紧绷的身躯,手在拧成条的斜方肌摸了下,咽了咽口水。屋子里有空调,温度很适宜的,但许一暗还是出了很多汗,短发几乎湿透脖子和胸更是水浇过一样,把她都沾湿。女孩想亲他耳朵。
发现耳朵尖上有细小的伤口,还有凝固的血痂,伸指去碰,他躲开了。还按住她的手,垂着眼睛“你不怕么,我进来”“不怕。”“你怎么什么都不怕?”
陈萝有些恍惚,感觉这样的对话好像以前也有,瞥到他肩胛骨处的淤青,眉头皱起“我当然也会怕,我怕有一天,找不到你。”“或者找到了,但你不认我。”他搂住她,躬着身子压进来。
进了一截,听到女孩压抑的哀叫,没有停,出来些让她适应,又往里狠狠进。陈萝不懂的,许一暗那样温柔体贴,甚至到了优柔寡断的地步,为什么在性爱上又这样凶猛进取,近乎虐待。
身体撕裂似的,被硬物生生贯穿,她叫不出声。张口喘气,莹润秀气的唇都干裂。身子反射性哆嗦,在他身下抽了两抽,脚尖死死绷直。“许一暗。”陈萝哆嗦着。轻声叫他,而他只是抱着她,闷声进出。手箍得她好痛。
“许一暗许一暗”“我说了。会把你操哭。”他抚掉她眼角的泪,仰着脖子,肉棒狠进狠出,毫无联系,她给操得水漫金山,越是痛越是爽,玉似的腿缠住男生精壮瘦削的腰,每次进来都迎,每次出去都留。
冷白和小麦色,两具躯体嵌在一起。空气中都是淫味。避孕套上一圈白沫,因为凶猛的操干全都堆到肉棒根部。浓黑卷曲的毛沾着淫水和润滑液的混合物,污秽又生腥。女孩腰被牢牢箍住。
在许一暗的掌控下,来回往jī巴撞她耻骨都麻了。肉也有点木,但是小穴深处的火却越来越旺。套子超薄的,不禁用,他换了两回,在外面撸着jī巴射到她腿上。
正把人翻过来,要从后面扶着腰好好干,发现套子没了。两人身上都是汗。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许一暗沉声道“等着。我去买。”
她没力气,满是红痕的身体萎靡躺在柔软的羽毛被里,懒洋洋的,还有些说不清的妖气。陈萝撑起来,抱住他的腰,亲吻肩胛处的淤青。很不舍。男生躲开,穿上衣服。
没一会儿拎着袋子回来,除了避孕套,还有口香糖。许一暗慢吞吞拿出一根手工棒棒糖,递到女孩面前,她当小孩的时候,也没得过这种东西。
怠惰的精神一震,接过去,和自己的手比了比。“好大,比我的手还大。”他坐过去,抱她在怀里,手掌在大腿内侧不轻不重的揉着。“还痛不痛?”“痛。”她拆开闻了闻,又将包装绑好“但是喜欢很舒服。”
“再做一次。”他望着她“我还没够。”这种句式,怎么说呢?跟交易似的。女孩点点头,顺从地翘起屁股,上面还有些淫糜的红痕。意识到自己刚才做狠了。过分了。男生揉着饱满的臀瓣慢慢进去,先在穴口插会儿,等她又冒水,还难受地摇屁股,才往前入。
“好深”陈萝腿有点抖,头埋在臂弯里,眯着眼喘。好舒服,她快舒服死了许一暗操两下,俯身压住女孩,沙哑道“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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