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摇摇头说:“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上次那个叫秦毅的已经问过。就在秦蓝蝶衣十岁那年有一个人将她领走了。”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郝刚迫不及待的问。
院长好像不紧张,这是郝刚对她最好的印象,从进入办公室到现在院长她并没有摆出什么架子,也没有问过郝刚什么大的问题。
“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证明就是当年领走小女孩秦蓝蝶衣的人就是通知慕容仁进来到此的人。”
“院长发现什么了吗?在我们调查当中发现根本就没有人和慕容仁一起到过孤儿院。”
“慕容仁是一个人前来的,他手中带着一件信物,那件信物是当年小女孩秦蓝蝶衣的母亲交代的信物。”
郝刚还是抬起茶喝了起来,现在的情形已经让他忘记了茶到底是什么味道。“信物!有什么意义吗?”
“小女孩秦蓝蝶衣的母亲交代‘如果有一天,有一个男人将一副金蛇装在盒子里前来领取这个孩子时,就将孩子交给他收养’,那个叫慕容仁的和当年领养小女孩秦蓝蝶衣用的信物是一致的,都是一副金蛇。”
“这两个人有没有说些什么?慕容仁和那个领养秦蓝蝶衣的人。”
“没有说些什么?我是一个女人,我可以从他们身上感觉他们都失去了些什么?”
秦毅非常的严肃的看着面前这个让他从熟悉又慢慢变得陌生的女孩。“那么你到底是不是凶手?”
“我说是你相
信吗?案件是什么样的估计只有你一个人清楚吧!”
秦毅还是发问:“慕容仁经理被谋杀那天早上你请过假,你去干些什么了?”
“我到过孤儿院,不信可以向院长询问。”秦蓝蝶衣吐字非常的清楚。
“我相信你。那你干嘛将孤儿院里面关于自己的资料带走,你有什么打算吗?”
“院长是不是将一切都告诉你了!”
“你不要问我,现在是我在问你,慕容仁经理已经被人谋杀了。”秦毅的声音稍大了些,旁边的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不知道是秦毅说了谋杀还是面对女孩时说话那么大声的反应。
“我没有打算,我既然都不在哪里了还将资料留在哪里干嘛呢?”
“我并不是这样认为的,我思考的是你想查出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我并没有想过我父亲是谁?他在我生命中一点都不重要。”秦蓝蝶衣说完后,头往边偏离去并且喝着自己的奶茶。
“那好,你告诉我是谁将你抚养长大?”
“我并知道那个人是谁?当时我才十岁。”
秦毅看看周围以后站起来说:“这里不是谈论到这种话题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
郝刚忐忑不安的开着车返回城区,他拿出手机想找出秦毅的号码,准备按下拨通键以后又犹豫下收回自己的拇指。思考着还是到405医院查看下叶苏徒青的调查情况,从分开以后到现在已经两个多小时,还没有得到叶苏徒青的的正确汇报,着实令他有些担心。
叶苏徒青在调查监控录像的倒数第三个时,通讯房外的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戴着眼镜下巴留在短短胡子的人,他身高达一米八身穿白色大褂,手里拿着一把医用剪刀。
“请问你是叶苏警官吗?”
叶苏徒青将监控录像暂停,然后面对面的人回答:“我是,你是哪个医科的医生?”
“我是化验科的,我姓蔡。”
叶苏徒青跳过问候,直接进入主题问:“你是来告诉我什么事情的吧?”
蔡医生摘下眼镜说:“刚刚在院长那里了解到,警方在问一位叫慕容仁的人到过医院的事情。那个人就出现在我那里,他到我那里是为了调查他女儿的事情,这件事情我们早就准备好了的。”
“什么呀!什么早就准备好了的?”迷迷糊糊的叶苏徒青问,可能是看视频监控太多了的原因。
蔡医生双手转进白大褂的荷包里。“这里说话不方便,到办公室我将一切都告诉你。”
这时郝刚的电话打进了叶苏徒青的手机里,叶苏徒青连忙拿起手机说:“队长,你调查得怎么样了?”
“看样子你有些着急啊!连‘喂’都不说一声,呼吸还那么快。”郝刚此时已经走进了405医院的大厅。
“队长,刚刚查到慕容仁到过化验科,现在我和蔡医生正赶往他的办公室。”
郝刚转进电梯,把手机换向另外一只手后对准耳朵说:“我现在在医院,我马上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