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挺喜欢这本圣经的?”
“嗯?”
谁?
卢瑟抬起头,才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迷路了,误入一个空旷的房间
还是一贯风格的罗马柱
几排木质座椅
正对着大门的里面是一个巨大的供桌
像极了儿时记忆里的祠堂
“谁在哪里?”
“年轻人,我们又见面了。”
透过天窗的阳光照射在老修女的身上
温和安详
卢瑟向后退了一步,有些慌乱。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神的指引”
老修女指着卢瑟手中的圣经。
卢瑟看着手中的圣经,环顾四周愣了愣神。
自己明明是往停尸间的方向去的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奇怪的房子里
而且
这个透着古怪的修女为什么有恰巧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绝逼不是科学统领的世界啊。
这是一个披着科学外衣的魔法世界。
说不定大街上人畜无害的孩童都会两句咒语。
施得一手火球术!
卢瑟没来由的慌了,虽说这是游戏世界,但是冥冥中总感觉一丝怪异,就比如找不到登出的界面,没有一丝一毫平常玩游戏的感觉,冷汗悄然划过耳后。
自己离大门的距离还有不少。
拔腿就抱似乎也不失为一种选择。
风烛残年的古怪修女和她那古怪的腔调像午夜的歌剧,
“你死了!你又活过来!可是你知道你自己心的价值么?犹大!”
这明明是刚才自己无意中翻开的那一页中的一句。
为什么她会知道
“她死了!”
“她又活过来了。”
老修女忽抬头望着天窗。
像是沐浴在阳光下的诗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
“可是你知道你自己心的选择吗?”
“你知道吗?”
她突然转过脑袋,白色的面纱从脸上滑落。
卢瑟惊恐的望着她的脸。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
纵横崎岖的皱纹布满整个双颊
一道像是爪印的伤痕印在左脸上
有点塌陷的鼻子和凹陷的双目
更可怕的是
她的脸
苍白没有血色
就像
停尸间里的女祭司一模一样
……
“你是人是鬼?”
卢瑟的声音太高,借此驱散心中的恐惧。
“你觉得我是人?还是鬼?”
“死了?又活了?你觉得呢?”
老修女的声音像是缥缈的烟尘,带着浓浓的嘲讽和不屑。
像是在嘲讽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形象一样。
卢瑟就像置身于恐怖片中的主角一样
前一秒还在听死而复生的僵尸的故事
后一秒就见到了行尸走肉的真人版。
胆小虽非他的本性
恐惧是人类的本能反应
卢瑟手臂上被惊起一层鸡皮疙瘩。
悄悄退到大厅的门口,准备伺机逃跑。
却发现敞开的大门不知何时关闭了。
没有发出一丁点响声。
“我告诉你,你别过来”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可以现在就离开”
卢瑟将圣经丢在座椅上
手握在剑心的剑柄上。
冰凉的触感侵袭大脑。
让他一瞬间冷静不少。
“主的孩子投靠了恶魔的怀抱,讽刺吧”
“一个忠诚的祭祀,背叛了她的信仰”
“是不是像扇自己的耳光”
卢瑟盯着老修女。
并没有接过话茬。她看起来在嘲讽停尸房里的那一位,但是卢瑟从她的声音中感觉像是在说她自己一样。
她抬起手
脱下手套
干枯的手像埋葬了多年的骨架。
上面没有一点肉,只有皱巴巴的皮。
手腕上
是一个黑色的伤痕
卢瑟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这个古怪的修女
应该也是一个用过秘法的活死人
手腕上
黑色伤痕,是割腕造成的。因为时间长,而变成活死人之后伤口又不会愈合。所以变成这样。
“我其实没有恶意!”
“就是好久没有和人说话了”
“阴霾遮盖的太久了,会让人忘记光明!”
她往后退了几步,让阳光投射在大厅的地板上。
证明自己并无恶意。
但是看起来像惧怕阳光。
“那句话是我说的。”
“我知道,很恰当的话。”
“年轻人,过来坐”
活死人修女指着前排的座椅,示意卢瑟当好一个听众。
“我还是站在这里比较好。”
绝对不可以过去做,简直是拿自己的生命开完笑。
“我知道你很怕我现在这样,其实我也很讨厌自己这样”
“你可以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卢瑟心中说了一万遍不,可是身体却没有办法离开一步。
房间就这么大
门还被锁上了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听完故事再想办法。
只能硬着头皮。
“好”
活死人修女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卢瑟的态度。
她站在不远处,一个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
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从四周传来:
很久以前
也许三十年也许四十年
有一个女孩
她是个修女
她爱上了神父
而这一段爱情,并不能为教条所容忍。
终于有一天事情败露
神父被绞死
而修女却苟活了下来
因为当时
她已经有了身孕
当她产下孩子的那一天,却发现孩子被偷走
当她一无所有的时候
祈求无所不能的天父,将孩子还给她
天父没有回应她,在她触碰禁忌之时天父已经抛弃了她
她痛不欲生之时
被村民发现
在荒野中被活埋
可是她命不该绝
她从泥土中爬起来
走向恶魔的怀抱
......
卢瑟有点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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