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刚才,你不是说崴到脚了吗?这就好了?”韦世豪不解地问道。
我晕……真是猪啊!
莫青莲羞得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谢英君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大笑起来。
谢英君回到庆远府后,官复原职。当他得知韦世豪也从军,还被他阿爸封了乡勇团的把总职务后,早就想来找韦世豪,只因军务繁忙,一直拖到现在。
……
白天,陆蛮本想让黄大壮当众痛扁韦世豪一顿,为自己长长脸,可谁知道被当众打脸了,令他好不生气。
郁闷之余,晚上他请黄大壮和几位亲信,到他的宿舍里饮酒解闷。
“头,韦世豪那小子的确邪乎。白天的那场比斗,我的大锤明明锤到他了,他竟然瞬间不见了……”酒过三巡后,黄大壮道。
“还说,你空有力气,没有速度有何用?要是人家真下狠手,估计你都变死猪了。”说话的是一位尖嘴猴腮约25岁左右的男子。
“香八里,你厉害,你上去试试……恐怕一招都挺不过……”黄大壮不服。
其实,对方姓杨,叫杨八里,但是军营熟悉他的人都叫他,香八里。此人诡计多端,很得陆蛮的器重。
“比功夫,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比这个……”香八里指着自己的脑袋道:“他就未必赢得我香八里了。”
“哦!你有什么主意?”陆蛮来了兴趣便问道。
“过几天,不是要来一批女兵吗
?”香八里说着,端起酒杯,故意卖起关子来。
陆蛮估计对方早有良策,立刻抓住对方的酒杯,阻止他喝酒,道:“你他娘的,别卖关子了,快说说有什么良策?”
香八里瞟了在座的几位同僚,清清嗓子道:“假如他韦世豪调戏女兵,造成恶劣影响,你们猜,结果会怎样?”
“轻则逐出军营。”
“重则当众问斩。”
众人接话道。
“哆哩哆索,快说说你的计谋。”陆蛮听得有些兴奋,但又不耐烦地道。
于是,香八里便低咕了一通。
“妙、妙、妙,简直妙极了。这一下,我看你韦世豪还能神气到何时?”陆蛮兴笑道。
韦世豪从军了还当上了乡勇团的把总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敬流寨,还传到了忻城土司衙门。
生性多疑的恩胜觉得此事有蹊跷,但又猜不透州官老爷的想法。他也曾向庆远府的副总兵陆大海打探过情况,也未探出什么来。
回忆起提审韦氏父子二人时,他总觉得韦世豪一直折射出犀利的目光,令他不寒而票。那种感觉他从来未曾有过,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州官老爷为何就相中这么一位草民后生,还破格提拔他当乡勇团的把总呢?
恩胜和几位亲信讨论来讨论去,最终没有结果。
“土司大老爷,这或许是州官老爷要壮大自己的实力,而收拢各路豪杰吧?”他身旁的一位亲信自信满满地道。
“韦世豪练就一身好功夫,被捕之前又在敬流作坊帮工,很受莫青莲的青睐。这一次,莫青莲胆敢来劫场,可见他们的关系不一般。”
“对,州官老爷不惜劳苦到敬流开办作坊,其目的何在?是不是开作坊是假,收拢人心寻找兵源才是真?”
大家在议论着。
敬流一带民风彪悍,民众练武盛行。州官老爷将敬流作为兵源之地,是比较合理的推断。
因胜沉思了一会,觉得有一定道理,不停地点头表示同意。
“诸位分析的不无道理,接下来我等如何应对?”恩胜问道。
众人只是在猜测,暂时无应对措施,个个低头不语。
良久,恩胜的军师道:“年前,邓唯利或许就已破解了州官老爷的计谋,便请土司大爷帮忙,要除掉韦氏父子。只可惜,最后事与愿违!我认为嘛……”
军师故意卖关子,假装欲言又止。
“军师有何高见?但说无妨!”恩胜显得有些兴奋道。
“土司大老爷,邓唯利忠忠耿耿……这一次,我们没有给他办成事……不如……”
“不如什么?快快说来。”恩胜有点急了。
“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封邓唯利为敬流的里长。一来,算是对上次帮不上忙,作个补偿;二来,让他管好敬流,令州官老爷在那里招兵无门……”
“好!这叫釜底抽薪,妙哉!”没等军师的话讲完,恩胜就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