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韦镖头不但救了韦世豪的命,还冒着生命危险将他培养成人,这令韦氏和州官老爷无比感激,于是赏他黄金百两。
然而,为了保险起见,韦世豪恢复了土司后代身份后,对外严格封锁消息,暂时沿用原来的身份以及相关信息,以便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亲人团聚,庆远府里从中午开始,便吃年夜饭。
饭后,韦镖头提出赶回家过年,韦世豪也正有此意。
但是,加害韦氏父子二人的幕后使指还没露出水面,作案动机亦不清,因此州官老爷和韦氏不同意韦世豪回敬流。
州官老爷要求,韦世豪到谢总兵手下当兵,锻炼他带兵打仗的能力,为将来夺取忻城土司之位作准备。
韦镖头听到州官老爷的计划后,连连点头,便一个人骑着快马赶回敬流。
韦镖头和韦世豪安然无恙,这令邓迁徒一直闷闷不乐。
“麻痹,这一次算你小子命大!下一次,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邓迁徒在心里暗暗下决心。
虽然邓唯利付出了很多银两,但是他和儿子的目的不一样,他最看中的是那十亩良田,只要能收回良田,韦氏父子俩的性命,对于他来说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虽然得知道韦氏父子被无罪释放消息,邓唯利也非常惊讶,但是他想到那十亩良田后,又禁不住笑出声来。
“韦镖头啊韦镖头,你我斗了十多年,最终还是让我邓某人赢了。”邓唯利自言自语道。
这笑过后,邓唯利又突然有一种独孤求败的寂寞。
之前,每天都算计着韦镖头的十亩田,生活有目标,有精神动力,如今如愿以偿了,以后没人和他斗了,这日子不就平淡了吗?
想到此,他又闷闷不乐地饮了一口茶。
韦氏不愧是长定长官之女,她找到儿子以后,便和州官老爷研究着如何帮韦世豪夺回忻城土司之位。
“目前,还不是时候。世豪一直在农户家里长大,虽然识文段字,但是对于带兵打仗还是门外汉。这要是拿下了土司一职,他也很难胜任,位子不保。”州官老爷道。
“哪要等到哪何时?我一想到恩胜这老贼,心里就那个恨啊,整夜睡不着觉。”韦氏道。
“不急,小不忍则乱大谋!先让世豪在庆远府呆上一年半截,等他能带兵打仗了,他去夺土司之位为父报仇也名正言,水到渠成!再说了,庆远府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此时我要是动了恩胜,极有可能物及必反。”
“哪就没有办法了?”
“办法倒是有,去年我就派青莲到敬流寻宝,等寻得宝藏,我等实力就会猛增,区区一个恩胜纵使他的靠山再大,拿下他也就不在话下了。唉……只可惜,这藏宝图,我只有一半,另一半在我莫老弟之手。十六年前,他过去后,另一半藏宝图,至今不知下落啊!”州官老爷摇了摇头道。
“哎呀,你不早说?我还当是什么大事?那
年恩胜攻入土司衙门后,怀仁就将图纸于世豪的长命锁里。当时,大家都着急,我也没在意。”韦氏想起土司衙被攻破的当晚情形,确定藏宝图就藏在韦世豪的长命锁之中。
夜已深,韦世豪躺在床,将长命锁抓在手中,回想自己的亲阿妈这几天所讲的土司衙门的点点滴滴,心里充满了对恩胜的仇恨。
“儿呀!你睡了吗?”韦氏和州官老爷来到厢房外,看到屋里灯还亮着便问道。
“阿妈,我还没呢?”韦世豪急忙开门相迎,道:“阿妈和州官老爷找我有事吗?”
韦氏笑着点点头。
州官老爷道:“哎……叫州官老爷就见外了,你以后就随青莲叫我叔叔吧!”
韦世豪将两人请到屋里后,又问道:“这么晚了,阿妈和叔叔找我一定有要事吧?”
州官老爷随手把门关上后,道:“的确找你有要紧事!”
韦氏道:“儿啊,把你的长命锁拿出来。阿妈跟你说,你阿爸和你阿叔共同拥有一处宝藏,这是两人家世代相传的财宝。其中,一半图纸应当就藏在你的长命锁里!”
原来自己身上一直藏有宝?这一点韦世豪有点不敢相信,立刻取下长命锁,递给了阿妈。
此长命锁宽两寸,厚一寸,除了比普通的稍大稍厚之外,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只见韦氏拿了锁后,轻轻将锁栓往下按了一下,然后再往左边一推,大锁便立即开成两半。
长命锁开花后,一张贴得整整齐齐的油性纸赦然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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