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天我脑袋坏了你丫的得照顾我一生。”
“对不起,说了些没用的。只是,想到她又想起了陈年往事。“电话那头的乔队长黯然道,“当时我先问了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她妈妈叫什么名字,电话号码多少?”
“小姑娘很聪明,她说她叫上官燕,五岁。她说她妈妈刘桂香,手机号码也记得。这事很好办,我又找了那个女人核实,她拿出了户口本,出生证。都能证明小姑娘是她的女儿。手机号也对得上。这只能说明小姑娘说谎,我只能让刘桂香把上官燕带回去。”
“唉,这事到如今我也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乔队长声音沉重得像要滴出水一样,“过了天津站后,忽然有人报案,说死人了。当时我也吓了一跳,连忙跟过去。那一天的情景这么些年了我都没办法忘记。下铺的墙角里躺小小的尸体,那小人儿像是跳起来责问我为什么不帮她一样。”
对方沉默好一会才接着说,“我们立刻报了案。警方也立案侦查,说是被活活闷死的,凶手很可能就是刘桂香。但是,一直没能找到凶手刘桂香。而且,没能证明上官燕是被拐卖的。”
“你不是说有刘桂香手机号码吗?看过她的户口本吗?就找不到她人吗?警察都是猪脑子吗?”滕飞话还没说完脑袋上又挨了一巴掌。
“你才是猪脑子呢。”苏梅郝叫道。
“刘桂香的信息我都……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手机那一头的乔队长突然问。
现场的四人面面相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
欧阳平神色凝重起来,拿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一下。这时手机里传来嗞嗞声,最后变成忙音。
“咦,怎么断线了?”滕飞抱着脑袋道。
“快,再打过去。”欧阳平吩咐道。
张开玉拿过手机立刻回拨过去,手机提示没法接通。他不解的看向欧阳平。
“你还知道他家里人电话吗?立刻打过去
。”欧阳平有种不好的预感。
张开玉为难之极,“那件事后,乔队长就提前退休了。偶尔会和他联系,但是,他家人的联系方试我真的不知道。”
“他住哪里知道吗?”欧阳平问。
“应该住在重庆市,渝中区。”张开玉想了想才回答。
“立刻给当地派出所打电话,让他们上门去看看。”欧阳平道。
张开玉打完电话后起身告辞,对滕飞说了几句安慰后匆匆离开。
滕飞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莫名的来一句,“我总觉得他不是知无不言。”
欧阳平没作回应,道,“好了,小滕啊,你知道去哪里找福鱼。美好,你和小滕一起去把小张说的事跟他讲讲,听听他有什么好的见意。”
滕飞一听要去见郭福鱼,心里极不情愿的去见那个整天板着脸的小学弟,“打个电话不就行了,还要跑一趟?平叔,你这样宠着他,他越发会上天的。”
“去吧,他没手机的。”欧阳平道,“我也要回医院了。对了,再找我就到普通病房来噢。”
滕飞是乘坐苏梅郝开的私家车去市一中,在路上,滕飞问了怎么联系上张开玉的事。
苏梅郝得意道,“欧阳队长打电话给我,让我想办法查查T911车了的事。哼哼,正好,姐姐我有人脉在上头。所以,废了两天时间调出了当年的档案。利用此案有新的进展为由,调人来配合调查了。当然,你说这个张开玉有话没说我也赞成,只是不知道隐瞒的是什么。”
“既然你有当时的档案,那一定知道那个上官燕是哪里人了吧?骨灰埋哪了吧?知道她在哪里,想来也能知道小四在哪里了。”这几天来滕飞第一次燃起希望。
“这个对不起得了,档案里还真没有。那个刘桂香到是有的。但是,如果上官燕是被刘桂香拐来的,上官燕会是哪里人谁能知道。谁知道上官燕是几岁失踪的?真叫上官燕吗? 哎,到了。”苏梅郝说着把车住了下来。
两人在校门口等了一会,正好放学了,远远的看到孤傲的郭福鱼随着人群走了出来。
滕飞大步跑过去拦在他的面前,微微抬头道,“平叔让我来找你,让你和我们一起去找小四。”
郭福鱼像是没看到他一样越过他往前走去。
“喂,郭福鱼。”滕飞早知道他会是这样表情这个动作,气得真想揍他一顿。
“哇靠靠,他就是郭福鱼呀,欧阳队长带添挂在嘴边的小神童。气场真大。”苏梅郝眼带桃花的道,“不像某些人,天生一副屌丝样。”
滕飞一听要气炸了,“谁是屌丝啊,不管怎么说哥也是大学生好吧,名牌大学生。家境也算是富裕的。”
苏梅郝白了他一眼追到郭福鱼,然后快速的把张开玉与乔队长的说重复一遍。“欧阳队长让我来问问你意见?”
郭福鱼停了脚步,“关注一下这几天的异事再说。”说完再次走了。
“喂,你给个范围和方向好不好。”滕飞叫道。
“哇,真酷,真有个性。”苏梅郝和滕飞看着郭福鱼手背影完全两个表情。
“酷个屁啊,整一个自以为是,高傲自大,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而已。”滕飞脱口叫道。“喂,如果找不到小四,他会怎么样?”
郭福鱼头也没回,只是举起左手伸出食指在空中利落的划了一横。
那一横落在滕飞眼里格外的刺眼,是必死的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