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枫桦惊慌失措的用手拍着肩膀,拼命的撕扯肩上的衣服,摸来摸去什么都没有。他又把后背放在树上蹭来蹭去,恨不得把后背给上的皮给蹭没了才好。刚才从玻璃上看去,看到他的后背上立着的正是胡丽,她低垂着头拖着长长的舌头,两只手在他的脑袋左右晃动着像是随时要扯他头发一样。
如此折腾一番累得他吃喘吁吁,也不知道胡丽的鬼魂还在不在。李枫桦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胡丽会缠着自己!不行,不行。他转身快速跑到办公楼的一楼,这是胡丽案的临时办公点。他敲了敲门,没人应。抬手扭动安全锁,门居然开了,里面空无一人。
李枫桦从乱团一样的脑袋里搜索一下,没有欧阳平和郭福鱼联系方式。李枫桦苦恼无比,脑子乱得像一团浆糊,鬼,遇到鬼怎么办?能制住鬼的是神!想到神又想到庙。这里脑中灵光一闪往校门口跑去,叫了辆了辆出租车,对师傅道,“去法安寺。”
坐到后排的李枫桦松了口气,这两天来被折腾的要命,现在放松下来觉得特别累。李枫桦问了一下到法安寺要二十分钟,他索性闭上眼睛打盹。
不知多久,李枫桦忽然感到很冷,他猛的睁开眼睛看到前面的司机身上挂着一个全身通红的人,那人抱着司机的头左右摇晃。
李枫桦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惊吓过度连惊呼都忘了。前面的人似乎感到有人看她,她猛的转过头从长发内露出突眼长舌,正是胡丽。
李枫桦啊的一声狂叫,猛的坐正身子茫然四顾。
前面的司机师傅被吓了一跳,叫道,“怎么了,没事吧你。”
李枫桦全身是汗,心脏像不受控制要跳出嗓子样。怎么回来?做梦了,不会吧,哪个才是梦?李枫桦是越来越难分清现实与梦境。
“同学,你是游戏打还是泡妹子过了头啊,又做梦啦?”司机师傅通过观后镜看着满天大汗的李枫桦摇头笑着。
李枫桦擦擦额上的汗,摇摇头刚想说什么,抬头看到一辆迎面而来的货车速度过快。这条路只有两条车道,货车明显跨道飞驰而来。李枫桦脱口道,“啊,撞车了。”惊得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正在这里车门突然被打开,外面似有一只手一把把他拖出车门。他着地后滚了几米才停了下来。
嘭,轰。
货车拦腰撞到出租车上,把出租车生生的撞到对面的路灯杆上,路灯被撞断后冲击力继续,撞到对面的水泥墙上才停下来。
而此时的出租车成为一块铁饼。
李枫桦惊魂未定的看着车祸现场,看着变成铁饼的出租车,刚才他若不跳下来,现在他就成为铁饼里的肉饼。
只到在警局里录完口供,李枫桦还没回过魂来。警察让他走,他都不敢踏出大门半步,透过门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害怕胡丽是否在其中。
李枫桦苦恼中却等到欧阳平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平,平叔。”李枫桦看到欧阳平委屈得眼泪花花的。
“好了,二十的岁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走吧,回去再说。”欧阳平拍拍他的肩膀道。
“我怕,平叔,我害怕她再来缠着我,莫非真的是我杀了她,她来索命的不成。”李枫桦苦着一张脸。
“没事,我有在走吧。”欧阳平拉过他出了门。
出去的出租车上,李枫桦头疼得难受,心情极为不好的抱怨道,“平叔,你是警察,你快想办法把杀害胡丽的凶手找出来,给她一个交待让她好投胎转世去,不要再下缠着我了。”
欧阳平拿着一根烟在手里没有点着,看着气急败坏的李枫桦道,“若是我说凶手就是你,你想怎么给胡丽一个交待?”
李枫桦猛的
一愣,连忙道,“不,不,不,我没杀人,我没有样她。平叔,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
前面的司机古怪的看着他俩,没有插言。
“好了,冷静些,回到学校再说。”欧阳平安慰道。
李枫桦揉着太阳穴安静一会忽然抬头问,“平叔,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警察局的?”
遇车祸,被带着分局录空供折腾得李枫桦快疯了,他根本没意识到打电话打人。那么,欧阳平是怎么知道他在什么地方的。这里与学校是两个区了。
欧阳平没有回答,点燃香烟把车窗打开一点看着窗外。
“平叔?”李枫桦催促道。
“这个问题你去问福鱼吧。以后你最好不在离开福鱼,好了,好好休息一会。”欧阳平淡不经心的说道。
两人回到学校的临时办公室,刚进门一个黑影扑过来熊抱起李枫桦叫道,“小四,你丫的疯了是吧,为什么突然跑掉,哥哥我在后面追都追不上。听说你又出车祸了,什么情况,你丫的今年犯太岁不成?”
李枫桦再次听到滕飞聒噪的声音忽有一种隔世之感,如果他反射神经慢半拍,他俩就人鬼两隔了。想到此他紧紧的反抱住滕飞。
欧阳平进了屋在沙发上坐下,又抽出一支烟刚想点上,看到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郭福鱼又把烟收回去。倚靠在沙发背上道,“这事你有结论了没有?”
李枫桦猛的一愣,推开滕飞跑到郭福鱼桌边,带着责问的语气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警察局的,你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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