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望向方以海夫妻两人,而林惠芝和方以海,他们两人自然也望向了美丽端庄的妇人,从吴思筠喊的那句话中,他们也猜出,那个小女孩应该是儿子的同学。
现在方行泽身体虚弱,绝对要找一张床给他躺一下,而房中所有的病床上都已经很有了人。想要让方行泽舒服躺下打针,势必要和别人挤一张床,现在这个屋子里能让方行泽挤上去的床就两张,而且两张床上的人都是小女孩。
本来林惠芝已经打算硬着头皮,让人家留出点空来,好让方行泽能躺下,可是现在不同了,其中有一个人是方行泽的同学,那应该不需要她开口了。
果然,看到方以海夫妻俩望向自己的目光,端庄的妇人从床上站了起来。微微欠了下身子,妇人嫣然一笑,朱唇轻启道“孩子要挂吊瓶?先让他躺倒床上来吧。”说着妇人主动让出一段空间,好让方以海把方行泽放到床上。
医院的病床还不算小,最起码躺上两个八岁大的小孩还是没有问题的,方行泽和吴思筠一人躺在一头,两个小家伙在学校是同位,到了医院却又是病友了。
只是吴思筠看方行泽的眼神有些自责,她好像真的认为,方行泽之所以生病全是因为她,因为她那天倒了方行泽杯子里的水,所以她把感冒传染给了方行泽。
小丫头并不知道,即便是没有她,方行泽还是要生病,他这次生病是必然要发生的。
方行泽自己也考虑过了,他这次生病在外表看起来是感冒发烧,还有医生说的扁桃体化脓,可是实际上,应该是他自己重生后的后遗症。
一个只有八岁大的孩童的瘦小身体,却能拥有很多成年人,或者是特种兵、地下拳手也没有的身体素质,这绝对不正常。而最近一段时期内,方行泽却又频频使用这副身体,把力量发挥到极点。这必然给这副身体带来了极大的负担,结果,就像是现在,当这副幼小的身体承受不住负担的时候,就这样爆发出来了。
方行泽不仅要忍受常人根本就无法忍受的痛苦,而且还要感受着,没有足够的力量后的提心吊胆。对方行泽来说,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只要最够的力量才能带给他安全感。没有力量后,他便感觉自己的心始终都悬挂在一根细线上,——命悬一线!
不过虽然这个病症非常古怪,而起给方行泽带去了很多困难,但是不幸中的万幸是,这个怪病的发生还伴着感冒的发生,这样才不至于让别人注意到方行泽的怪异表现,只是不知道,治疗感冒的针葯对方行泽的怪病管不管用。
方行泽躺倒病床上以后,他并没有去和吴思筠交谈,他实在太难受了,此时的他没有一点开口说话的想法。耳中听着父母和吴思筠母亲的闲谈,方行泽在痛苦的等待中,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护士。
两个带护士帽的护士,一前一后走进病房,在询问了方行泽的姓名,确认吊瓶要给这个小男孩挂以后,带着洁白护士帽的护士走到方行泽面前,抬起方行泽瘦弱的手腕做起扎针前的准备工作。她的动作不算纯熟,只看她的护士帽没有任何标记,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实习的护士。
在方行泽的手背上轻拍几下,护士找了个比较宽大的血管,拿着针仔仔细细的插入,她很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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