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跟了上去。
只有张易兴屹立不动。
“怎么你不下去?”池田幸一眉头微蹙,看向张易兴的目光中已经带了一点鄙夷的神色。
张易兴定定地看着池田幸一:“如果我们都下去了,那么你只要把绳子一剪,上面可就只剩下你和这两位女士了。”
池田幸一听到这话,胖胖的圆脸上顿时笼罩了一层乌云。
“侮辱!你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池田幸一很生气的样子,粗着喉咙大吼大叫道:“我虽然爱好古怪了一点,但怎么说也是警察,你怎么可以怀疑一位警察会知法犯法呢?!”
“看来是我多想了,很好,那就请你现在下去吧,我会紧紧地跟在你后面。”张易兴冷静道。
池田幸一面无血色。
“怎么,池田警官不敢下去?难道你刚才所说的黑泽春树的故事,其实也暗含了你自己的想法?”张易兴神色严厉的朝他走近一步。
“不!我当然会下去,毕竟我是一名警察,而调查这三宗命案真相是我的职责。”池田幸一若无其事般拽紧绳子,也慢慢地往下爬。
就在池田幸一那肥胖的身形消失在井口时,张易兴才跟着一起下去了,这样,如果池田幸一想要再上来,势必要突破他才可以。
“你命真好。”蓝琳看着陆良人突然道。
“蛤?!”陆良人不解地看着身边这个仅剩的队友,以她的智商根本就没明白过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真是一个傻子蓝琳皱紧眉头,有些厌烦地丢下一句:“我去周围看看。”就离开了。
井上面顿时只剩下陆良人一个人,她用怯弱的眼神打量起四周,想跟蓝琳一起走,又放心不下张易兴,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荒无人烟的后山,连鸟叫虫鸣都没有,四周很快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白白,”陆良人双手抱臂,喃喃地说:“你为什么这么多天还不来接我,我好害怕啊。”
哪怕被欺负的要死,但是在遇到危险或者害怕的时候,陆良人第一个想到的人永远都是边白贤。
边白贤好些日子没和陆良人一起吃饭了,今天特意下厨,做了一桌家常菜。
一荤一素一汤,两个人吃,足矣。
饭菜上桌之后,边白贤沉默地看着陆良人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然后浅笑地对他说:“手艺真好。”
边白贤自己也夹一块,然后抬头看了她一眼,问:“这两天你都去了什么地方?”
“我不是说过了吗,张易兴他把我”
“我说的是这两天,昨天,还有今天。”边白贤冷漠地打断了她的话。
“没去哪,就是去看了看其他三个表弟。”
边白贤点了点头。
然后两人一直安静吃饭,谁都没有说话,没一会功夫就把桌上的饭菜吃完了。
边白贤看了看那些残羹剩饭,说:“以前约定好的,我做饭,你洗碗。”
这种约定很正常,陆良人也没多想,快手快脚的收拾起碗碟,走进厨房洗碗。
听到那哗哗水声和锅碗瓢盆的碰撞声,边白贤偏灰色的眸子几乎凝成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