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种。”
“所以说,我们雇佣兵被人歧视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只会动刀动枪的野蛮人,这就是那些上层人士对我们的看法,拥有这种看法的他们怎么会看得起我们,又怎么会平视我们。而事实上,在遇到大事情的时候我们的确往往束手无策,我们就像一盘散沙般各自游离在死亡线上,我们的单兵作战能力真的比不上那些正规军吗?不,我们败在不够团结,败在集体的力量上。所以火山,你要多读书。”
冰臼的这番言辞真可谓语重心长,可火山却一点也不上当,鼓圆了他的大眼睛道:“那为什么只让我一个人读书?炎魔和夜霾呢?你们自己呢?”
“咳咳”壶穴干咳两声,老脸微红,“我和冰臼都是四十多岁的人了,雇佣兵生涯已经剩不了几年,书读了也没用。炎魔整天牛气哄哄的,被人拍两下马屁就飘飘然,找不到东南西北,他就是被人当枪使的命。夜霾夜霾就不用说了吧”
对于六人里面唯一的女性,夜霾那种一言不合就开枪的性格哪怕是冰臼和壶穴都深感头疼,让她多读书?学什么?杀人的三十六种方法?
呵呵这确实是夜霾会研究的东西。
“那还有九奈”火山心中微动,突然闭嘴,把后面的话都吞了回去。
他感觉自己好像隐隐领悟到了冰臼他们的意思,可是又不敢确定。
冰臼和壶穴相视一笑,就知道这小子最机灵。
冰臼看着他,认真道:“火山,接下来的路,踏错一步就是黄泉。你,做好准备了吗?”
雪亮的铡刀一劈而下,带走了沈胜贤的脑袋,他红色的血液沾染在铡刀上欲掉不掉。
“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空中有一个声音问道。
陆良人看看沈胜贤尸首分家的身体,手劲一松,铡刀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不,我不想杀人!”她惊慌大喊。
“哦,是吗?”
突兀的声音里面带着冰冷的笑意,一盏大灯突然投射在身后,那里躺着一动不动的火山,一群黑衣人对他棍棒相加,血液在他身下流淌。
“不要打了!你们不要打了!”
陆良人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想要跑过去,却发现身体和之前中了麻药时一样瘫软无力。
那声音冷笑:“想要不流血的保护自己要保护的人,小乖,你太天真了!”
“为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为什么一定要打打杀杀?为什么大家就不能和平共处呢?”陆良人悲伤地问道。
“懦弱!迂腐!只有弱者才会渴望和平,强者的意念只有一个,那就是征服!只有征服者,才能将自己的意志强加在别人身上,从而将世界改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我、我听不懂。”
“反正以后火山这边的事情我是不会再管了,这个疯子我才懒得搭理他。但是小乖,你如果再让我们共同的身体受到这么重的伤害,你就不要怪我去伤害你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