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有良人姐了,现在甚至连房产证上的名字都不是你,你还有个屁家!”
边白贤的脚步竟然有些踉跄,他一把扶住门框才站稳,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枪伤后一直没有好好休养造成的后遗症,此刻竟头晕目眩的有些发昏。
雲四看着这样子的他,眼睛慢慢有些红了:“崽卖爷田心不疼,边白贤,你还真是败得一手好家,钱被你作没了,人也被你作没了,你都一无所有了,还好意思说‘家’,你有家吗?”
边白贤心痛的全身发麻,他低下头,刘海遮挡住眼睛,叫人看不清楚表情。
“事情到了这一步,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雲四的声音听起来也很严肃,“要人要钱你一句话,只一件事,别他妈像条死狗一样瘫下去爬不起来,我雲四的兄弟没有一个孬种!”
边白贤心头猛地一震。
边白贤想雲四已经疯了,他有老婆,而且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居然还敢滩这摊子浑水。
边白贤不说话,他阴沉晦暗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做了十几年兄弟的男人,最后终于开了口:“关你屁事。”
雲四气得跳起来:“边白贤,你什么意思!”
边白贤阴冷道:“我说,我的钱,我爱怎么花就怎么花,花完了我再赚,我边白贤有这个本事!至于那个傻子,哈,我终于甩掉她了,终于不用日以继夜的看她那张蠢脸,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要是早知道睡她一觉就能摆脱她,我他妈早就捏着鼻子把她给睡了,浪费了老子这么久时间。”
雲四整个人都懵了。
看着边白贤,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那一年他那个死鬼老子雲晋天意图向周边城市扩张,引得对方城市里的地头蛇报复,他们在雲四下课的时候绑架了他。
雲四是被一只手摸脸摸醒的,一睁开眼睛,就看见陆良人站在车窗外担忧的看着他。
那些人估计怕把雲四闷死,所以将车窗开了一条缝,陆良人就是从这条缝里把手伸进来的。
“良人姐……”雲四干哑着声音喊道。
陆良人赶紧冲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用手死命去抠窗户上的开关。
被乙醚药晕了的雲四只能从微开的眼缝里看见她的动作,有心想要去帮忙,却浑身乏力,只能喉咙里发出微弱且无意识的“哼哼”声。
陆良人费劲全力的把手往车里伸,终于指尖扣到了开关,她把车窗全部放下,车门是上锁了打不开的,她就把雲四从窗户里捞了出来。
雲四被捞出了车子,却没有被顺利救走,因为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座湖心岛。
陆良人本是跟着养父母还有明治医院权院长一起出来钓鱼的,那三人在湖岸边垂钓,陆良人在四周玩耍,她这个人方向感差,不知怎的就绕到了这座湖心岛上,进来的时候岛上通往岸边的唯一一座桥上还可以过人,现在想离开却发现那桥上有人把守。
陆良人当机立断的带着雲四反身躲在树林里,雲四不知道是被药的还是什么原因直打摆子,喉咙里还“哼哼”声不断,陆良人把他往大树叶子下面压,手还捂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