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有一种是酒后吐真言。
他轻笑宠着她:“行行行,终有一日,我们的小傻子会成为天下第一富。”
金安宁勾唇:“那必须的。”
谁也没想到,在后来,这话会一语成真。
金安宁笑着笑着皱起了眉,她伸手捧住他的脸。
“别动,你怎么有两个头?”
褚卫嘴角一抽,这是醉糊涂了。
他拉下她的手:“走吧,小酒鬼,爷带你回房。”
金安宁舍不得这里的美景,扭着身抗拒:“不要,今晚我要在这里睡”
“不行,你会着凉的。”
褚卫不容许她任性,准备把人背起来,谁知这小醉鬼突然揪住他衣领,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他按在圈椅里。
只听她大言不惭道:“我不仅要在这里睡,还要在这里睡了你!”
夜空里那朵烟花仿佛在他心里绽放。
明明他酒量不止于此,脑子也跟着变成浆糊了。
酒不自醉,人自醉。
金安宁有点看不清楚眼前的脸,她晃了晃脑袋后,只看得见近在咫尺的唇。
她凑近,指腹稍微用力抹过,本就被酒浸红的唇色,被压得更艳。
薄而不单调,唇形也很好看。
让人……
想一亲芳泽。
金安宁向来不委屈自己,特别是被酒精控制了理智,想干就干。
可惜她没有实践经验。
亲了半天,就是印了他满脸口水。
偏生她没发觉,还乐此不疲。
褚卫眉心那根神经不断跳着,直到她把他当成是某种食物嘬着,理智终于崩溃了。
他垂在扶手两边的手臂动了,一只揽住她的细腰,另只手毫不犹豫扣住她后脑勺压下来。
“让我来教你,什么才是正确的……”
亲。
烤炉上的两处火舌被风吹起,在半空中纠缠,起舞,热烈地相拥。
绯红披风垂下,覆在他玄色披风上,随着动作挂在扶手上晃动起来。
当他手掌贴在平坦腰腹的系带上时,缺氧的某人脑袋一歪,靠在他颈窝闭上眼睛,没过须臾,他便听到绵长的呼吸声。
褚卫:……
把人架在火上烤了那么久,都被烧干了,她转眼就呼呼大睡,像话吗!
褚卫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不想看这个蔫坏蔫坏的小酒鬼!
平复了近一刻钟,褚卫才睁开眼,伸手捏住她的小红鼻晃了两下,恶声恶气道。
“爷早晚要被你给弄死。”
然而始作俑者睡得香甜,毫无所觉。
褚卫低笑了声。
幸而睡着了,不然他真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来。
他整理好两人凌乱的衣裳,将她背起。
金安宁趴在他肩上,无意识呢喃着。
“别怕,我会救你的。”
褚卫愣了下,眼眶酸涩。
他眼神温柔地唤了声。
“小醉鬼。”
回去的路上,烟花仍在不断绽放。
褚卫背着她背向而行,仿若一路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