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三房四公子安永波看不惯金安宁的做派,凭什么一个乞丐出身的人胆敢一次次把安国公府的脸面按在地上踩?
他讽刺道:“你说是三哥做的就是三哥做的?有人证有物证吗?这里是安国公府,可不是你可以撒泼的地方,还是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再看看有没有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
没有人制止他,空气安静,众人都在看着她。
显然都认同他这番话。
金安宁不着急辩驳,她目光落在赵氏身上,赵氏虽眼神闪躲,腰杆却挺直了不少。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无非想借安国公府的势逼她就范?
她只能说,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懒懒抬袖,拨弄着手镯转圈,按着别人的思路去走,那才是傻。
“有些话我只说一遍,安子琰的毒只有我能解,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下次就算是他跪在我面前,磕头求饶,我也不会解。”
赵氏手指颤抖。
她露出小贝齿,继续明目张胆地威胁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数到三,不答应就当我今日没来这趟,不过,想来安子琰恐怕要去大理寺走上一遭。”
不等众人反应,她竖起手指。
“一……三!”
谁知她不按常理出牌,直接跳过了二。
躲在外面偷听的安子琰吓得直接跳出来:“别别别,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安静仪眼睁睁看着从来都是意气风华的弟弟,正佝偻着背,低声下气地求着金安宁。
她看不惯也看不下去,她神色失望可惜地看着金安宁:“表妹,我们好歹也是表兄妹一场,三弟虽说有错在先,可你不也没有受到实质伤害,古语有云: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怎么能见死不救,甚至还以此威胁。”
她苦口婆心,希望金安宁能听得进去。
她语气顿了顿,余光瞥向褚卫,继续对金安宁道:“你是争了口气,可若传出去,大家也只会觉得你心肠狠毒,于你名声有损啊。”
她这话故意说给褚卫听,看看他娶的是个什么样的女子,蛇蝎美人不外乎如是。
金安宁掏了掏耳朵:“你应该感谢你长了这么一张脸,不然你说这番恶心人话时我早就吐出来了。”
安静仪脸色僵住。
褚卫被逗笑。
小傻子骂人总是这般独具一格。
金安宁看在脸的面子上,耐下心问安静仪:“安大小姐的意思是,如果有人设计你,让外男打你骂你,甚至对你做出更龌蹉的事,以着安大小姐的菩萨心肠,定会原谅他们,甚至还会为他们请郎中治伤对吗?”
安静仪攥紧帕子,这话是按照她的思路说的没错,可她无法点下这个头。
金安宁继续拨弄手镯:“回答不出来了是吗?那我再问你,我只是如实说了安子琰害人一事,你妹妹就要把我扭送官府,那依你的意思,安雅月心肠是否比我还毒,就该钉在耻辱柱上?”
“金安宁你……”
安雅月刚张口就被金安宁打断。
金安宁嗤笑:“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好大姐的意思。”
安静仪没想到不傻了的金安宁如此伶牙俐齿,她柔弱红眼:“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金安宁将她表情收进眼里,冷笑一声:“我最烦你这种严以待人宽以待己又假大空的人,我也送你一句话,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再劝人大度可是会遭雷劈的。”
安静仪所向披靡的言论不仅没成功将金安宁洗脑,甚至被一帧一帧拆解怼得她整脸一阵青一阵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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