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需要杨天明消息的人,现在让花和尚去问问,或许会有意外的惊喜,拉出背后的人。
“知道,但是你让人家是深深的谈还是浅浅的谈?人家喜欢深深的,浅浅的不过瘾。”花和尚满脸的红晕,娇羞无比。
“……”
这样的淫、词艳、曲是个男人都知道什么意思,但是即便知道也没有人敢接下去。花和尚无下限的。
“够了,关灯睡觉。”杨宗保要休息了。
“我和谁睡?”花和尚热切的表白。
“……”
没谁理会那个变态和尚,都各自找地睡觉。
“我,我怎么办啊?”李民浩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你?”花麒麟看着李民浩身下的可疑水渍:“洗澡,把地拖了。”说完就在沙发上窝了起来。
日鬼也随意在地上将就,只有花和尚盘腿擦拭武士刀。花和尚擦得非常仔细,似乎是恋人一样。
李民浩去浴室洗澡,所谓的浴室只用到腰际的墙隔出来的一块地方。有人在里面洗澡,上半身几乎都暴露在外面的。
李明浩把花洒的水开得非常的小,生怕声音太大。但是这种掩耳盗铃的做法,受到了这个仓库里其他三个人的强烈鄙视。
杨宗保睡不着,只能闭目养神。
天还不亮,杨宗保就醒了,走出仓库,外面虽然经过一晚上的风吹,空气里还是闻得见淡淡的血腥。杨宗保这种人对血腥味特别的敏感,职业习惯。
“老板?”日鬼过来问。
“没事。”杨宗保打发了日鬼就在酒厂里面转了起来。
荒废的酒厂,淡淡的酒味和血腥味,到处都是破败。杨宗保晃进了发酵间,陈年的酒糟被随意丢弃,不过已经风干了。杨宗保就着外面的光线慢慢的转悠,突然在发酵间的发酵池里看到有个坛子。杨宗保俯身下去,提了起来——很沉,里面似乎有液体。
轻轻的把坛口周围用蜡封住的盖子揭开,瞬间一股浓厚的酒味冲得杨宗保的鼻子发酸,眼泪就下来了。
“铃铃铃……”
手机这个时候碰巧响起,杨宗保按了下接听键,放在了耳边……
片刻之后杨宗保挂上电话,没有说一句话。
坛子里的液体已经接近于红色了,端起来,杨宗保仰头就是一大口。第一感觉就是烈,烈,非常的烈,口腔里流过的地方火烧火燎,杨宗保憋住没有咳嗽,又灌了一口。这一口下去,胃好像燃烧了起来……
本来喝酒不脸红的杨宗保,脸上已经红似鸡冠。
终于杨宗保拨了个电话回去。
“喂。”对方好像有些激动。
“找到她,关起来。”杨宗保按耐住火气:“等我回去。”
“是。”对方挂了电话。
“老板,你在这里?”日鬼顺着酒味找来:“刚才穆小姐来电话,手术时间早上十点。”
“好。”杨宗保突然站了起来,有些上头,摇晃了一下,把酒坛子递给日鬼:“好东西,留着。”
“好嘞。”日鬼也是好酒之人,得到佳酿当然喜不自禁。
杨宗保回到仓库洗漱了一下。花麒麟买来了早点——豆浆油条。
啃了两口,杨宗保就开始活动手指。李浩民妹妹的手术时间比较的长,所以手指的灵活性非常重要,这就像是弹钢琴之前要活动手指一个道理。
差不多时间接近9点的时候,五人从仓库出发,正好是一辆车。
穆言早就在儿童医院门口等着杨宗保,直到看到杨宗保之后才长舒了一口气:“还没死呢?”
“嗯。”
“你……”对于杨宗保的回答,穆言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较真的好,否则会被气死。
手术室已经准备好了,主要的院领导和杨宗保见了面,大家友好的互相引荐了一番。因为杨宗保的手术快开始了,所以大家也没怎么寒暄。
杨宗保进到手术室,女娃已经被麻醉了。身上的纱布已经全部被揭开了,小小的身体上惨不忍睹。有的地方已经化脓,黄红相间,完好的皮肤几乎看不见。
“刀。”杨宗保深吸一口气,把手伸给了洗手护士。
刀柄一入手,杨宗保就开始了清除坏死组织。
小孩子的肉非常的嫩,杨宗保稍稍一碰就会引起一片出血点。
“输血。”好在对方的麻醉师也不是废物知道什么时候要用输血。
仅仅是清除女孩子体表腐烂的组织杨宗保就用了2个小时的时间。
“你去哪里?”杨宗保发现洗手护士好像要换人。
“吃饭。”对方理直气壮。
“手术还没完,不能下台。”杨宗保毫不留情面。
“我们这就可以中午下台吃饭。”洗手护士很对杨宗保很反感。
“我说了不行。”杨宗保把暴露好的女孩子红红的身体用生理盐水纱布先包起来。
“你又不是我们医院的医生,凭什么管我们?”洗手护士把手术器械一扔,不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