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这个?”杨宗保指着自己房间门口的垃圾问。
“嗯,谁让你不经过别人允许擅自动别人东西的?”娇小的男人,还在跺脚。
“这是我的房间,你把东西放在我的房间,能拿出来不?再说我搬进来的时候,你不在,无法征求意见,难道说就是因为你不在,我连住的地方都不能自己决定?”杨宗保今天本就没什么好事,现在更是有一股子火药味,任谁都能听出,声音下的疲惫。
“你……”娇小男子顿时没了话。
“我今天新来的,本来就晚入学,希望在今后的三年和各位室友好好相处。这外面的东西我都轻拿轻放的,不会有什么磕磕碰碰。如果是我做的不对我希望在座的各位可以原谅。”杨宗保决定先发制人的道个歉,让对方找不到错处,也就不好借题发挥了。
“没弄坏?就算你弄坏了你赔得起码?”果然娇小的男子声音低了下去,最后变成了喃喃自语。
“岚峰好了,不要小家子气了。”另外一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站起来说:“对不起,他叫张岚峰是骨科的,人有点强迫症,东西不能挪地方,一挪动就会焦躁不安。我们看到你的房间一直没人,就把各自不要的东西放在里面,暂时当储藏室用。”
“你……”
“哦,忘了介绍了,我叫余铁男,是病理的。旁边的一个叫马小建,最喜欢的就是运动。别看他长得那么威武,搞的是乳腺外科。呵呵。”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马小建不高兴别人说是乳腺外科的,往往总是有一点颜色的东西在里面。
“别在意,他们就是这样,都是面冷心善。你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余铁男这个名字和他的形象非常的不搭调。本身比较的瘦弱,戴着一副金框眼镜,感觉很斯文。
“我叫杨宗保,是麻醉科刚进的新人,但是不是博士,是在读硕士。今天的事我也有不好的地方,应该和你们商量的。”杨宗保的面部表情缓和了不少,显然对方并不是难以相处之辈。
“硕士?不过也不奇怪,有很多海外留学硕士也住这栋楼呢。”余铁男在听到杨宗保是硕士在读的时候惊讶了一下,当然很快就是释怀了,博士楼住进硕士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要有点钱,有点权就行。但是眼前的杨宗保,看起来不像是有钱的样子,估计就是某个有权人的穷亲戚吧。
“嗯。”杨宗保不知道该怎样接下去说,只好先应了一句。
“麻醉科?”张岚峰重复了一句:“听说今天麻醉科遇到了点事。”
“就你八婆。”马小建骂了一句。
“人家就是这点爱好。”张岚峰撇了一下嘴巴:“据说,今天在食堂麻醉科的几个硕士发生了流血事件呢。”
“诶,杨宗保你不就是麻醉科的硕士吗?有什么内幕吗?”张岚峰贴了过来,还真是容易忘事的伪娘性格呢。
“我是其中一个故事主角。”杨宗保的嘴角在抽搐。
“诶?为什么没有受伤啊,哪里流血了?”张岚峰围着杨宗保前后左右转了转,没见有受伤的痕迹。夏天大家都穿了少,不应该看不见啊。
“受伤的不是我。”
“啊?看不出来,你会伤人呢?”
“你这算是表扬我吗?”杨宗保心想难道自己就真的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吗?
“为什么啊?”
张岚峰再接再厉。
“他挑衅我,一时没忍住。”杨宗保一句话就带过了,如果不是看在今后自己和他们要长期相处的情况,连这一句也不会说。
“看不出来啊,夸张啊。”张岚峰抱着自己的嘴巴后退:“看不出来啊,结果怎么样,是不是找你谈话了?”
“你戏剧社的啊,装什么?”马小建见张岚峰夸张的抖着身体给他让了让地方,生怕传染到自己。
“戏剧社,我倒是想,可惜人家不要我就骨科看上我。”
“你……“
马小建最介意别人拿专业说事。原本马小建报考的是骨科博士但是遇到命里的克星张岚峰。那个伪娘仅仅是比自己高一分,结果身材高大的马小建被调剂去了乳腺外科,而那个该死的伪娘留在了骨科。
所以现在每每跟着导师出门诊的时候不得不忍受病人、护士乃至医生的侧视。别人不理解这个身高190出头的男孩子为啥会学习乳腺外科。
虽说医学没有性别之分,只有是不是病人的区别,但是乳腺外科一般女人比较多,当然男医生也有,只是大多数很阴柔,极少马小建这么阳刚的小伙子。
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马小建很自然的把一切都怪在张岚峰的身上,可偏偏这个克星还和自己一个寝室,真是冤家路窄。况且自己的男性荷尔蒙分泌过剩对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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