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此时,他不仅被甘宁用飞刀死死地压制着,而且,肩头还结结实实的中了紫头巾的那一剑,刚才又被紫色迷烟熏得软手软脚的,根本就没有一丝能够逃脱的机会,只能眼睁睁地站在那里,看着甘宁生闷气,咒骂这个紫头巾笨蛋玩意儿,你这个臭小子,还紫头巾呢,我看你根本就是缺德鬼,是不是看我平常来是骂你,很不服气,所以,这个时候就公报私仇,名义上是来救我,实际上是来整我呀,真是岂有此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呀。
真是岂有此理,你这个臭小子,究竟是来救我的,还是来整我的呀。剑三十心里这么忿忿地想。
紫头巾的武功本来是不错的,可是,此刻由于救人心切,却又误伤剑三十,所以,心里不免慌张,手脚也就不免乱了分寸,所以,一个不小心,就被甘老二摘掉了紫头巾,露出本来面目。
看到紫头巾居然是江丰,甘老二大吃一惊,指着他大声道:什么是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江丰才没工夫给他解释呢。
他见身份已经被揭穿,而形势好像也大大地不妙,赶紧又甩了一个紫色迷弹,制造出一阵阵迷烟,一个飞身,再次从窗户跳了出去。
甘老二捂着鼻子,提刀紧追不舍,跟着追了出去。
可是,出门一看,哪里还有他的影子呀,便忿忿地转了回来。
眼看就要得手,居然又让他给溜了,甘宁恼羞成怒,咬牙切齿,手里的飞刀便狠狠地插进了剑三十的胸口,忿忿地道:没想到,紫头巾原来是江丰那个臭小子,居然让他给跑了,真是岂有此理。
他也学会了剑三十的口头语。
剑三十忍着痛,哎哟了几下,然后,忽然大笑了起来,道:没想到吧。江丰不仅是紫头巾,而且还是杀云安镇知县的凶手呢,哈哈。
甘宁忿忿地一咬牙,剑三十的胸口上又挨了一刀,然后,冲着刚刚闻声赶来几个兄弟帮的家丁一摆手,示意他们将剑三十押回兄弟帮的地牢。
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相信,他至少有一千种办法让剑三十说出江丰的下落。
剑三十在地牢里已经被关押了两天两夜,谁也不知道,这两天两夜,他究竟是如何度过的,谁也无法想象,他这两天两夜是如何挨过来的。
不是不能想象,而是根本就不敢想。
落在甘家兄弟的手中两天两夜,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生还是死,有的时候你甚至想尽快一死。
因为死,可以解脱一切。
那些活着的人,谁也看不出他还活着,而那些已经死掉的人,谁也看不出,他曾经是个人。
这就是甘家兄弟的作风。
他会时时在出现在你的眼前,你的左右,你的噩梦中,甚至在你变成鬼之后,都不敢找他们来算帐。
地牢里又潮又暗,就像是一座无间的炼狱,只要进去,你就只好暗暗祈祷,祈祷下辈子找个好点儿的人家投胎吧。
而那些看守,又一个比一个凶,不仅凶,而且没人性,不仅没人性,而且莫名其妙,动不动就拿剑三十出气。
喝多了,就拿剑三十发酒疯,输了牌,就抱怨剑三十给他们带来了霉运,受了甘家兄弟的气,就揍剑三十不识好歹。
反正自从剑三十进去之后,就成了他们的出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