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角落里,沉沉地道:“你们是不是嫌自己死得太慢了?”
江丰一脸冤枉地道:“怎么回事?”
宁守信道:“难道你又反悔了?”
闻停远道:“反你个大头鬼呀,现在还不能走。”
江丰道:“怎么不能走?我看大门口也没有人守着呀。”
闻停远道:“地牢里也没有人守着,那你们为什么还要等我把你们救出来呀,所以说你们都是一些没脑袋的二货。这巨豪轩不仅每隔半柱香就有一班护院巡视,而且这大门某处后面的某处还有暗哨。如果你们就这么冒冒失失地从大门溜出去的话,即使不被巡视的护院发现,也会被暗哨给射成刺猬。”
江丰道:“那我们还走大门?”
宁守信也道:“是呀,为什么不翻墙?”
闻停远看了他一眼,像是看傻子般,诡笑道:“什么?翻墙?你知不知道,这巨豪轩的周围被人布下了防守结界。就相当于围墙上方架空了上万伏的高压电,翻墙出去,恐怕连点儿渣都不会剩下。昨天晚上是你们赶巧了,被我拖住了那位躲在宫殿里布下结界的那个可怕的家伙。”
听到这话,江丰和宁守信同时问出了两个完全不同的问题。
江丰问的是:“高压电?”
宁守信问的是:“布结界的人?”
闻停远道:“高压电就是说了你也不明白,问那么多干嘛。”
宁守信沉沉地道:“就是因为不明白,所以才问的。”
江丰怕他们俩再吵起来,赶紧道:“好了好啦,当我们没问,没事了,那我们现在能走了吧。”
两个人继续摸索着前行。
四周静悄悄的,可是,闻停远的身上却满布冷汗。
冷汗流在他的刀柄上,甚至连刀锋也浸染地越来越冷。
虽然不见人,虽然连布在巨豪轩外的那层结界也消失了。
可是,他却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寒。
宁守信或许是因为太过于紧张了,走着,走着,脚下猛然一滑。
一不小心便打了个趔趄,发出一阵清冷的声响。
声音带动了遍布四周的机关,哗啦啦
四周的高墙后面,立刻遍布箭雨。
闻停远见势不妙,一左一右一点。
江丰和宁守信便像是喝醉了似的,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闻停远拔刀出鞘,舞成一团旋风,将两人护在旋风的中心。
闻停远虽然常用的武器是剑,可此刻,一把长刀却虎虎生风,不仅将射来的箭雨一一打落,甚至还将箭头削断,原路反射回去。
躲在高墙后面的弓箭手不断传来惨呼声。
箭雨,便滞了一滞。
闻停远左脚与握在左手的刀鞘同时舞动,将跌在地上的江丰和宁守信踢了出去,踢到高墙之上。
高墙后虽然还有守卫,可此刻却忙于应付院子中的闻停远,没想到会有人从天而降,所以,还未来得及拔刀出鞘,两人便一左一右同时攻出,将弓箭手打倒一大片,然后冲着剑三十一抱拳,打了个呼哨,纵身跃了下去。
守候在墙角暗处的明辉和孟浪听到呼哨迎空扑出。
他们双手相互交叉,接住高墙上纵身越下的两人,然后,便一瘸一拐地消失在茫茫的南陵城。&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