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媳妇是什么人,她还是知根识底的。
刚才之所以那样骂她,其实是因为家里揭不开锅,儿子也没药医治只能等死,所以心里着急而已。
现在见坏人居然欺到门上,当然要先跟媳妇同仇敌忾了。
可是,他们孤儿寡母的,外加一个久病在床的儿子,又如何是王湘北这个地痞无赖的对手呢。
这个时候,伏在屋顶上的艾欧罗斯也不管什么真相不真相了。
他再也受不了王湘北的胡说八道厚颜无耻了,哗啦一下,破屋而落。
从天而降的艾欧罗斯吓了众人一跳。
不过,玉娘倒是看清楚了。
她赶紧向前走了一步,满心欢喜地道:“哎呀,你,你你不是那位恩公吗?婆婆,这个公子就是我跟你说的舍金的恩公。”
不过,那老婆子可没敢上前寒暄。
深更半夜一个陌生男人从天而降,谁知道是恩公还是采花贼呢。
王湘北却将艾欧罗斯上下打量了一番,撇着嘴道:“哼,什么恩公,我看他就是个采花贼,肯定是深更半夜不干好事,要不串人家媳妇儿门干嘛?嘿,又来个争食吃的混账东西。嘿,我说小子,看你隆鼻黄眼也不像个中州人,那就让我给你普及我们中原的江湖规矩吧。我们中原呢,讲究的是先来后到。正所谓先来为君后来为臣。这玉娘呀,已经被这个先来的给占下了。你要是想企图不轨,后面排队去。”
艾欧罗斯却没理他,先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打得那小子“哎呦”一声就摔到了门外。
王湘北从地上爬起来,呸呸呸,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连带着两颗门牙,然后,捂着肚子在地上哭爹喊妈直不起腰来。
玉娘道:“恩公,真的是你呀。”
那婆子现在也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道:“公子你是好人哪,有了这些钱,我儿子的病可有希望了。”
艾欧罗斯道:“现在我将的每句话,你最好记住。这里恐怕你们已经住不下去了,明天呢,你们找个信得过的当铺,把我给你的那个链子西当了换点儿钱,如果有亲戚的话呢,就先去亲戚那里躲一段时间,如果没有亲戚呢,就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买处宅子在那里安家落户。剩余的呢,就请个大夫把你儿子的病治治。其实,你儿子的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痨病而已。如果运气好的话碰上那位大国医春水流的话,可能很快就要康复的。春水流没想到堂堂的白羊宫大宫主,被称作先生的穆,却成了中州的大国医。哈,如果能够找到他帮忙的话”
玉娘虽然是个妇道人家,可是,却听出了这话里的含义,道:“恩公,你这是打算要干什么?”
艾欧罗斯看了看躺在外面的王湘北,冷冷地道:“你们这里太不安稳了,我给你们拔拔草。”
说完,径自走了出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