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应全走了之后,锦卿只觉得自己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在自己背后指指点点,等她回过头去看时,又没了那些窃窃私语声。锦卿心中无奈。状告自己的亲生父亲,就算是在现代,也足够上报纸社会版的头版头条了。
腊月二十七的时候,锦卿带着刘嬷嬷做的一些年礼去了太子府上,顺带给顾瑞雪把了脉。太子府上请了专门的大夫,可锦卿不放心,隔上几日总是要过去看看,把脉是附带的,多走动走动联系联系感情才是主要的。
说到高兴处,太子妃见锦卿头上没戴什么首饰,顺手拔下了自己头上的金钗,给锦卿戴上了,才放锦卿回家去。
刚从太子府回到家,推门进院子,锦卿就看到一个肥胖的妇人扯着一个同样肥胖的小胖墩气哼哼的站在自家院子里,锦知一脸倔强的别着脸,刘嬷嬷和书娟焦急的站在一旁劝着锦知。
“这是干什么?”锦卿蹙眉问道,不住的搓着手,“有什么事进屋说吧,外面太冷了。”
“不用了!”那胖女人叉腰说道,上下打量了锦卿一眼。
锦卿嘴角抽抽,通过目测,她宽度和厚度乘以三才能跟这“壮士”匹敌。
胖妇人伸出了肥壮的一只手,戴了两三个金戒指,满手都是油腻腻的,伸出指头指着锦知叫道:“这是你弟弟吧,还读书人呢!居然骂我儿子?当我们老李家没人吗!”
锦知会骂人?锦卿怎么都不相信,锦知平时最乖顺不过了,性格斯文安静又懂事,洪夫子对他都赞誉有加,倒是看这小胖子,满脸横肉的,过两年就是社会无业小青年的典范。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锦卿笑道,“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玩闹,如果我弟弟有做的过分的地方,我代他向您道个歉。”
胖妇人不依不饶,“那不行,你们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我们也是!我儿子不能白被你弟弟骂了。”她早听说了,这小子的姐姐是御医,家里肯定贼有钱,得好好敲上一笔,这些人家都重名声,肯定不敢将事情闹大了。
“那你的意思是?”锦卿试探的问道。
锦卿头上戴着一支成色极好的金钗,金钗顶端分出了两朵做工精细的六瓣花,花心是米粒大小的珍珠,一看就价值不菲。胖妇人直勾勾的看着锦卿头上的金钗,心中十分的羡慕,眼珠子一转,“你这金钗可真是不错,不如借给我戴两天?”
这是……跟她要东西还是算敲诈?不论如何金钗都是不能给她的,这是太子妃给她的,也得看这胖妇人有没有命戴皇家的东西。
然而那胖妇人说着,一只胖手就往锦卿头上探去,锦卿一弯腰闪过了胖妇人的手,站到了一旁。
到了安全地带后,锦卿立刻转头看向了锦知,大声喝骂道:“锦知,你怎么回事?你骂人家李公子什么了?啊?”
锦知委屈的抬头看了锦卿一眼,不服气的说道:“他先骂我是白眼狼,逆子,野小子的!”
有这事?锦卿立刻看向了躲在胖妇人怀里的小胖墩,胖妇人不高兴了,挥舞着胳膊嚷道:“那能怪的了谁?整个京城都知道你们姐弟俩告了自己的亲爹,害的亲爹被罢官了!”看着锦卿冷冷的眼神,胖妇人的声音也渐渐的低了下去,犹自不服气的嘟囔道:“怎么,许做还不许说了?”
锦卿瞥了那胖妇人一眼,又转头向锦知淡淡的问道:“我只问你,你骂了他什么?”
锦知见姐姐根本不站在他这一边,委屈的大口喘着气,嚷嚷道:“我骂他是死肥猫,怎么了?”不就是头死肥猫吗,毛团都没他肥,要不是打不过,锦知早揍他了。
锦卿勃然大怒,痛骂道:“你小子念了两天书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会骂人你长本事了是不是?姐累死累活的赚钱供你读书,你好的不学就专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不是?!”
说完,锦卿犹不解气,抓起石桌上放的茶盅,狠狠的砸到了众人脚边的地上,院子里地冻的僵硬,茶盅瞬间摔成了碎块,清脆的碎裂声和锦卿的咆哮声把肥猫和肥猫他娘都吓的哆嗦了下,往后退了一步。
锦卿余怒难消,指着小胖墩冲着锦知骂道:“你书读了这么多真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瞎了眼吗?这哪里是什么死肥猫,分明就是一头死肥猪!不懂就别乱说话,丢人现眼!”
锦知目瞪口呆,一旁留着口水的小胖墩哇的一声痛哭出声,伤心的不行。
锦卿转脸朝向了还没缓过神来的胖妇人,满脸笑容,“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孩子不懂事,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保证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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