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年妇人扑上前扶起秀秀,焦急目光在她身上巡视,“秀秀,你没事吧。”
秀秀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娘,我没事。”
二人这才看向眼前的云龙,只见他玉树临风,威风凌凌地站在他们身前,忙跪下相谢,“谢谢恩公救命之恩。”
“此地不安全,如果来的野狼过多,我也难保住你们周全,还是先到安全处再说。”云龙说完,转身向火堆走去。
母女二人忙起身跟在他身后。
秀秀看云龙长得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长身玉立、风流倜傥。几曾见过如此俊朗的男儿,对自己又有救命之恩,心中便起了异样感觉,不住抬眼偷看他修长的背影。
云龙将她们送上蕊儿不远处树枝,才跃回蕊儿身边坐下,“下面虽有火堆,但万一火堆熄灭,仍十分危险,只能在这树上暂避到天明。”
母女二人忙又再连连道谢。
秀秀这时才看到树上尚有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女子,但见她秋波流转,娇腮欲晕,虽然年齿尚稚,实是生平未见的绝色,自己平日向来自信长相不俗,已是人间难得,但与她相比之下竟如粪土。
又见救下她们母女的公子对她神态亲昵,虽不知二人关系,但也明白一二,忙收去了刚才的胡思乱想,为自己一时失情感到羞愧。
中年妇人到是大方,向云龙道:“我叫秦氏,这是我女儿秀秀,谢谢二们搭救之恩。不知恩公高姓大名。”
云龙淡淡一笑,“大婶不必多礼,这只是举手之劳,我叫云龙。”又指指蕊儿,“这是我师妹,蕊儿。”
秀秀虽收了乱想之心,但看云龙一笑,不禁又走了神。好在云龙并没注意于她,才免了难堪。
蕊儿忙微笑示礼,“大婶,这山中多是野狼,你们母女二人为何这么晚了,却还上山?”
中年妇人叹了口气,落下泪来,“我们母女二人也是没有办法,才到这山中暂避,起先并不知这里面有狼,进了山才听到狼叫,好在看到这儿有火光,想是有人,才奔着火光而来。”
“不知大婶遇到什么难处?”
“我娘家穷困,将我卖给了临村的一个瓦匠,本来他还算本份,日子过得也还算平静,我生了这个女儿后,便再无生育,没能给他生下个男丁接代。他心情烦闷,便开始汹酒,醉了便打骂我们母女,这都也罢了。他后来沾染上一些流氓,开始赌博。这就一发不可收拾,赌输了,便回来要我去陪别的男人睡觉还赌债。”秦氏抹了把泪,陷入回忆之中。
“那后来呢?”
“后来女儿大了,被那流氓头子看上了,哄着他赌,他输得急了,对方便提出要秀秀陪他……他平时作贱我也就罢了,我哪能看着女儿入这火坑。”
“你相公答应了?”蕊儿也着实同情她有这样的一个相公。
“他都赌得迷了心了,自是答应了,如果那人正正经经地娶了秀秀,我也就罢了,可是对方是有妻子的,而且是个眼里容不得沙的嫉妇,娘家又有背景,那流氓头子也惧怕于她。不可能另娶妻妾,秀秀跟了他且有活路。我无计可施,只得乘着没人注意时,带了秀秀逃出家门,又怕他们寻到,捉回去打死,便想避到这平日无人来往的山中暂避。”
秀秀听到此处,也是泣不成声。
“唉,那你母女二人有何打算。”蕊儿想自己父亲自小将她捧在手中,含在口里,百般宠爱,而这个秀秀却有如此父亲,着实同情于她。
“唉,我也不知这以后该如何是好,我母女二人也没有地方可去,只有听天由命,自生自灭了。”
“大婶不必难过,你家住何处,要不我们送些银两与你相公还了赌债,你好好归劝于他不要再沉沦于赌场。”
“姑娘,如果劝得,我母女二人如何能落到这个地步。”
“既然如此,我们留些银两给你们,寻个地方住下,慢慢再做打算吧。”
“这方圆几百里全是那流氓的势力地盘,我们这一逃,必派人四处寻找,又哪里还寻得到地方住下,早晚也会被捉了回去,我自会被他们打死,秀秀也……我们只能等熬过了风声,偷偷远走高飞。”妇人更是哭得说不出话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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