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不是有意来刺激蕊儿的吗?“不用再说了,你出去。”
“难道只容你做得,不容人说得?”玉真也不示弱,坐着却是不动。
“让她说。”蕊儿平声静气,仿佛说的不是与她有关的事一般。
楚容狠狠地瞪了玉真一眼,真不知她还会说出什么不耻的话来。
玉真却当是看不到楚容的那一脸怒容,“我知道你们订有婚约,但这根本就是师傅不知被你父亲灌了什么迷魂汤。”
“你想说什么,我不拦你,但你绝不能编排我父亲的不是。”蕊儿别的事可以忍,但绝不容别人说她父亲的不是。
“玉真,你敢说师傅不是?”
“难道不是吗?我自小与他一起长大,师傅哪只眼没看到?为何突然给你与这个刚刚认得的小丫头订下亲事?”
“师傅自是他的道理,轮不是你我来说师傅的是非,如果你要寻师傅的不是,也不用再淡下去了。”
“好,我们不说师傅,可是楚容,我一直对你如何,你真的没感觉吗?”她这话说了不知多少次,没一次被他理会,可是她还是想说。
蕊儿虽恼玉真,但也知她对楚容的爱慕之意,尚在楚容认得她之前,对她也有着内疚之心。
“玉真,我一直当你是我亲妹妹。我也跟你说过很多次。我与蕊儿虽是长辈订下的亲事,但自从第一次见了她,我心里便有了她。她那时只是个孩子,却敢对桑都说,他们欺负人是不对的。为了我差点丧命在桑都脚下,从那时候,我便喜欢上了她,后来他们到了我们家中,我是意外,却也是惊喜,我一直在等她长大,发誓等我报了仇以后,如果还能活着,便要好好的保护她一生。”
蕊儿被他这一席话震住了,他一直以来总是冷冷冰冰,见的最多的不是他的冷脸便是怒容,虽偶尔也有温柔得让她不敢相信的时候,但这却是第一次知道他内心所想,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喜是忧,却又是无奈,为何不能早些知道。
而玉真听了这番话,却是伤心欲绝,原来那小丫头在他心里的地位远远超出她的想象,要想了断他们之间的情缘,只怕不是这么容易,但她不能服输,她要赌,她有筹码,她了解他,他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她想过二女共侍一夫,但他爱她至此,以后且会正眼看自己一眼?绝不能让他们一起。
“虽然如此,但是现在我有了你的孩子,这以后的路也就得改改方向了。”
蕊儿从她怨恨的眼中已猜到了结果,而她也知道,楚容不是那种可以不负责任的男人,虽然她内心深处却也有那么一丝希望他做个负心人的想法,但如果他真是这样的人,自己又怎么还能这样爱他?“你有什么法?”蕊儿真希望她能如二十一世纪的一些女人一般,要一笔的赔偿费走人,但她知道,这不可能,玉真想要的便是楚容。
“我要你解除与他的婚约,我不会与你共侍一夫。”
蕊儿尚未回答,楚容已抢先道:“这不可能,蕊儿必须嫁我。”
蕊儿早已下定了决心离开,有了决定,便对什么也无所谓了,索性让玉真想说什么,便说个够。
“你是担心她的寒疾?我也听师娘说过,她必须与你同房,才可解得寒疾。”
“你知道便好。”
“但你得与她解除婚约。”
“我娶不娶你,与我和蕊儿的婚约何关?”
“当然有关,你现在必须娶我,而我容不下她掺合在我们中间。”
“她还没说能不能容得下你,又且有你说容不容得下她的事?”
“但如今我与你有了孩子在先,你就得先娶了我,否则我便大着肚子回大漠寻师娘为我做主。”
“你……”
玉真见这招果然让他有所避忌,心下得意,“当然我不介意,在我们婚后,如果她真想解了身上的寒疾,又不在意贞洁的话,我愿意把你借一晚给她,但也只是那么一晚,以后不许缠着你。”
蕊儿简直是听到了最荒谬的言语,这是她以前认识的玉真吗?虽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被她的一番话,仍气得气血上涌。及时将被子拉高,掩住从口中涌出鲜血。呆呆地看着被子上的血,知道自己的体内的寒疾已到了深入五腹六脏的地步。这样一个身体,到底能拖多久,谁也说不准。玉真虽可恨,但她是真心爱着楚容,何不成全了她。(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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