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失去前世的记忆。
伸手入怀,轻抚着那个玉如意,露出幸福的笑,只要在你身边,我是人是狐又有什么关系?你不记得我又有什么关系?
“谢谢,小召。”是她让自己恢复记忆。让自己知道自己就是世间最幸福的人。可是这面铜镜是在当年逃命时跌落,为什么会在小召手中,百思不得其解。
前思后想,也是无法入睡,起了身去隔壁房看看小召睡得还安稳。到得门边,尚未开门,听枫魂低声问:“你明日去寻玉真?”
蕊儿听得“玉真”二字,心就揪紧了,退到窗边,往院中看去,见楚容依在院中小亭子的石柱上,枫魂坐在他身边的石凳上,静看着楚容。
楚容轻点了点头,“我顺便想再去那驿站附近查查,总觉得黑禁门的人出现在那儿,非同寻常。”
蕊儿虽知楚容必须与玉真见面,才能将此事解决,但一想到二人将见面,心里便如打翻了调味瓶,各种滋味样样齐全,更多的还是酸楚和担忧,如果玉真不肯放弃楚容,却又该如何是好?她虽自己如此,非常自私,但感情上的事,又有谁不自私呢?下午时她也想过二女共侍一夫,但她解不开那结,仍是无法接受,而楚容也无丝毫娶二女之意。
“黑禁门之事是该查,但玉真之事,我觉得,还是缓上一缓的好。或许玉真过些天,平静了,想法有所不同。”
“也好。”楚容暗叹了口气,这事难办。“明日,我们分头行事,我去驿站附近,你去衙门查查,看有没有线索?”
“好,只是黑禁门行事诡异,心狠手辣,你前去,定要多加小心。”
“我理会得。”
“窝阔台那儿可有消息?”
蕊儿知是关于打探父亲之事,忙将耳朵贴近窗栏,生怕听漏了半个字。
“收到窝阔台飞鸽传说,说可巧正要派节度使前往金国,他将选得力之人一同前往打探。”楚容想到窝阔台对玉真一片痴情,如今真不知该如何向他交待,心里越加纠结。
“如此甚好。”
二人又讨论了些行事细节,各自回房休息了。
蕊儿想着楚容明日又要涉险,已没了心情去看小召。
第二天一早,楚容和枫魂走后,蕊儿仍易了容,带了小召去集市,到狗儿铺子中帮忙。狗儿见了蕊儿,拉住她便落下泪来,“姐姐这几日去了何处?可担心死我们了。”
蕊儿拉他坐下,帮他拭去泪笑道:“都这么大了,还这般小孩子一样说哭便哭,好不羞人。”
狗儿也觉难为情,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容哥哥这几日,没急得疯了,那眼神象要杀人一般,没人敢和他说话,姐姐可曾见到他?”
蕊儿脸上飞起红霞,“见到了。”
狗儿查颜观色,“原来是容哥哥寻到了姐姐,这么说来姐姐不恼容哥哥了?”
“小鬼头,你又知道些什么?”蕊儿戳了一下狗儿的额头。
“那姐姐今天是否和我一起回家?”
蕊儿脸上一黯,摇了摇头,“我还有些要办,暂时住在客栈中。你回去只跟文叔和爷爷说我没事便好,不要说我在哪里。”
狗儿见她神色,知必有隐情,隐约感到与玉真有关,乖巧地应了。
蕊儿等过了来往行人的高峰期,才带了小召离开,想到楚容身上的袍子已见旧了,便又去买了匹上好的白色料子及一些配件,才回了客栈。
见楚容和枫魂尚未回来,便抖开了布匹,剪载起来。
小召于一边看着,到也安安静静。
蕊儿忙着手中的活,看了看小召,问:“小召,那面小镜子,你从何处得来?”
小召露出一脸的迷茫,好象记不起她给过蕊儿小镜子的事了。
蕊儿取出小镜子,递于她,“这个你是在哪儿得来的?”
小召只是傻笑,“是蕊儿的。”
无论蕊儿如何问,都得不到答案,也只得作罢。
这往后几日,楚容都不曾回来,只是让枫魂带了口信回来,说有事缠身,要她不要挂记。然蕊儿却越加的担心。(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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