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阿容要逼姬弗然造反,难道就是用姬指月逼他?就算他对姬指月感情再深,怕也是不可能就这样反了吧。”
楚妃笑笑,道:“自然是不可能,但是却能借着姬指月让他一点点离心,只要他起了哪怕一丝一毫的异心,接下来要他反就容易的多了。”
“佑怡姐,阿容固执,你也就随着他这样乱来,一步步乱了天下吗?”尔枫垛脚,瞪大了眼睛叫道。
楚妃无奈的笑着,“如果我能劝的住他,事情还会是这样吗,难道你不知道他的性子是多执拗?”
“阿容真是莫名其妙,姬弗然好好的,非得逼他造反做什么,何必一定要将那劳什子预言捧着,谁知道那到底准还是不准。”
楚妃目中微有惆怅感慨之色,叹息道:“对他来说,这已经不仅仅是预言了,而是他迈不过去的一道坎,只有当他逼的姬弗然造反,势均力敌再将姬弗然除掉,才能破除压在他身上的预言。说到底,争的也不过就是一口气罢了。”
尔枫皱着眉头,站着静默片刻后道:“男人真是不可思议,好好的日子不过有什么好争的。”
她歪着头,又道:“佑怡姐,这段日子姬弗然确实变了些,你说,这算不算是他起了异心?”
楚妃闻言微微一愣,无可奈何的笑了起来。
无极殿上的宴席终了,老爹被皇帝留了下来,姬弗然独自先回了家。
一路踏着尘土走来,白衣虽然依旧洁白如云,却也被蒙上了一层看不见的烟火气息,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他的身上应该是永远都不沾染烟尘的。
姬弗然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推开房门想要换下身上依旧洁净的白衣,却听见自房间的幽暗处传来阴柔的笑声,带着一点重伤初愈的虚脱无力与满满的揶揄。
“我还道弗然公子再也回不来了,一定会被暴怒的长公主扣在宫里强行成亲呢。”
姬弗然置若罔闻,径自拿了套白衣走到屏风后换上。
恒无远歪在塌上,不端不正的翘着腿,一手一杯香茗,一手隐在身后,气色已经比上次好了许多,阴柔邪魅的脸上满是揶揄,露着两个深深的酒窝。
见姬弗然换好衣服从屏风后走出来,他又揶揄笑道:“我们弗然公子就是魅力大,谁能料到国宴期间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姬弗然淡淡的望了他一眼,琥珀色的眼睛似是被云雾所缭绕着,叫人穿不透看不明内中的情感。
“如果伤好了,你便搬回自己的院子里去罢。”他淡淡道。
“哟哟哟~”
恒无远叫唤起来,“弗然公子要赶人了,这样吧,我拿最新得到的情报来换取公子些许顾念如何?”
姬弗然不感兴趣的拂了拂衣袖,转身便想要离去。
恒无远在他身后哀宛叹息,“可怜的姬三小姐啊,险些送了性命却得不到长兄一点点的关切,真是叫人心疼呢。”
姬弗然站住,转身打量他,似是在揣度这回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恒无远摆出一副沉重的哀怨之色长吁短叹。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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