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屏风的反面究竟会是什么样的?”
“佑怡姐想要知道?”
“我想,可是又不想。”
形状如兰的唇微微上扬,墨兰香气弥漫,尔容墨色的眼睛里似乎起了层迷雾,又在顷刻间便消弭无踪,重新呈现出一片莫测如深渊一般的幽深之意,他微微笑着道:“等到那一日,自然便可以知道了。”
楚妃静默,复又伸手摩挲屏风,道:“有时候我在想,预言也不一定全是真的,只是有时候人太较真,也就变成了真的,其实未必如此,日后再回想起来,也许会觉得当初为什么会这般。”
尔容也静默了片刻,抬头道:“也许是吧。”
两人又不再言语。
殿外传来小太监颤巍巍的声音:“禀报陛下,修容娘娘在殿门外闹着要见陛下,奴才们都拦不住。”
殿内微有些沉重的气氛一扫而光,尔容趴在塌上,伸手抚额,楚妃笑意盈盈的望着他。
“佑怡姐,我头痛。”
楚妃笑而不语。
小太监在殿外继续颤巍巍的唤着:“陛下……陛下……修容娘娘非要进来……”
尔容呻吟一声,提高了声音朝门外道:“朕不见,去库房随便找些东西赏她将人打发走了便是。”
一句话还未说完,牵扯到了背上的伤口,忍不住痛的皱了眉头。
小太监喏喏正要离去,却被楚妃出声叫住,尔容喜出望外。
“行了,我去带她走,他们哪儿治的住。”
楚妃拂展大袖,在大殿里掀起一阵碧色微凉的风,她转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又道:“这烂摊子该要怎么收拾,你也该想想了吧。”
尔容只是笑着,墨色的眼睛里却早已有了笃定的神色。
长安的医术果真如尔容所言那般神奇,不过才七八天的时间,就使得他背上的伤口开始逐渐愈合,长出了一层柔嫩的粉色新肉。
长安日日往飞阳殿跑,有时打着楚妃的名号,堂而皇之的呆上半天,有时半夜突然从窗口飘进来,轻飘飘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就是轻功。”
第一晚的时候,姬指月被她吓的不轻,失手砸碎了手上的茶盏,她赶紧解释。
“轻功?”
“对,难道贵人主子没听说过不成?”
“听说过,可是你……”
姬指月抚抚胸口,惊魂未定,怎么也想不到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长安,居然能来无影去无踪。
尔容歪在一旁的塌上养神,闭着眼睛,修长的黑色睫毛微微煽动,在他白皙的脸庞上投下一片暗色的阴影。
“初颜莫要忘记了,长安姐姐也是出自谢家,跟在佑怡姐身边这么多年,习些功夫也不奇怪。”
长安不住点头,姬指月却想起了思仪山上楚妃的样子,忍不住低头垂下了眼睑。(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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