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不破吃惊的看向若无其事的广平王:“七堂叔说哪里话,小侄子只是担忧修罗人会来暗地袭击钱塘江,与公与私小侄都要禀告七堂叔一声。小侄绝没有那个意思,七堂叔千万别见怪!”
他想了想又道:“七堂叔身系四海众望,四海之中仰仗七堂叔的不在少数,小侄冒昧一句,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七堂叔千金之体不可涉险!”
敖恪礼冷笑一声:“好一个为四海为同族着想的贤侄啊!”话音未落,一声大喝蒲扇般的的双手向敖不破迎面挥下,空中响起呼啸之声:“你若不是被那些奸贼收买,为什么要做这些藏头露尾的事情!”
敖不破惊惧之中身体已经自动往后退去,口中不停地道:“七堂叔,你这是为什么,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敖恪礼却盯着他的脚下怒气咻咻道:“你敢伤我莲花?!”神情一下子变得狰狞。
敖不破这才注意到自己只顾着后退,却在匆忙中踩中一株娇弱的莲花,花茎处慢慢流出绿色的汁液。电石火光间他想到往日的传闻,一下子涨红了脸,张口结舌道:“小侄不是故意的,七堂叔勿怪!”
一眨眼间敖恪礼仿佛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你该死!”整个钱塘江龙宫在在微微颤动,敖不破在一阵疾风暴雨似的攻击中连连后退,几无招架之力,全仗着变身后龙身坚硬才扛得住。敖不破不知敖恪礼为什么一见自己就这么敌意浓重,在躲避的喘息中一念闪过:“莫非他疯了?!还是真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敖恪礼没有疯,在敖不破来到宫门前半个时辰,他就隐隐感觉到一股忽隐忽现的神秘力量盘旋在江底,那股力量宛若天空中的清风,测不到起点和终点,又若大海中的波浪,分不清那一朵浪花是最初的那朵,而他想去探查时候,却如同泥牛入海渺无踪迹,怎不叫他心中一寒。敖不破来到他面前,虽然他已经算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可是,他绝不会有那样的力量,是谁,在他的背后窥测?!
一个时辰后敖恪礼毫不容情的将敖不破按到在江底,撄着他的两只龙角喝问道:“是谁派你来的?!”
敖不破挣扎着满脸通红,感到无比的屈辱却说不出话来,只是不住的挣扎。
敖恪礼冷笑一声,双手在他身上摸索了一会,断断续续抛出一方丝帕,一个钱袋,一柄长剑,最后是一块雕成宝葫芦的碧色翡翠耳坠,在白玉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敖恪礼的视线一一扫过那几样东西,最后落在那块翡翠上,翡翠质地柔润细腻,看起来极为漂亮,然而终究不过是一个凡物。他淡淡的问道:“你怎么随身带着一个女人的东西,那个女人呢,藏在哪里?”手下用力,敖不破被他拽着头脑涨得疼痛无比,却强忍着不肯求饶。
敖恪礼冷哼一声,眼看那翡翠耳钉就要被碾碎,敖不破脸上露出焦灼的神情急忙道:“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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